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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孫雲明那個俗神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把訊息給你了，你沒幹掉那個俗神？沒拿到那個裝髒？

驚蟄公：不用擔心，那個俗神確實已經死了，你關心的不就是這個麼，就像我們當初達成合作時候說的，你靠著民調局的情報網給我提供資訊，我幫你殺牛鬼蛇神，以免你的人去冒險，相應的，收穫歸我。

老陳：孫雲明那個俗神怎麼回事？

驚蟄公：打手出了點岔子，裝髒被別人截胡了，那人把裝髒掛到龕鋪拍賣了，我記下了他的名字，叫“無用之人”。

無用之人？陳隊長看到名字一愣，想起了這是誰，濱城大里好像是有這麼個玩家。

驚蟄公：你們資料庫裡有這個人麼？能不能把他身份給我，我想接觸下看看。

老陳：沒有。

陳隊長說的是實話，民調局的資料庫裡確實沒有這個人，但是他沒說他腦袋裡有。

當初，民調局暗訪普查濱京地區的玩家身份，陳隊長登記錄入民調局的玩家數量，大概只有真實玩家數量的一半。

沒有特別深的原因，單純就是因為動了惻隱之心，陳建設參與過早期民調局建立，當時民調局因為經驗和對於“遊戲平衡”的不知情，出現了不小的犧牲。

這是幾乎所有國家和組織當初都栽過的跟頭，而且從那以後，這些組織裡都產生了不同的聲音，不同的立場，爭辯著：

到底該不該用玩家的命，去換取新產業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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