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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晨曦還沒穿透吉隆坡的貧民區。

09睜開惺鬆睡眼，昨晚是她這些年少有的沒被噩夢糾纏，沒有死人在她的耳邊叨擾，難得的睡了個好覺。

身上雖然光溜溜的，但被窩裡有她留下的餘溫，倒是不冷，09抬眼看著坐在床邊的周可可，***著光潔的後背，點點地平線上溢位的晨曦，照著她背影的輪廓。

09伸出手指尖，摸在周可可後背的中線，從上到下，從脖子劃到尾椎。_o_m

周可可背朝著躺在床上的09出聲道：“先前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總在清晨對著外面發呆，最近我才發現，你是很喜歡看日出嗎?”

09裹著被子去摸床頭拿手機看訊息，手機啟動屏桌布是兩個月前那天，倆人在天台拍的合照，也是清晨，迎著日出朝陽。

09：“談不上喜歡，只是想家的時候，能讓我有些緩解，因為蒙塵病，我十多年前就被禁止進入國境，這十多年來走過很多國家，很多地方，但很久沒回過家了。”

周可可：“我們一起回去。”

周可可轉過頭來，手摸著09的臉，拇指輕壓在她的下嘴唇，磨擦了幾下，低下頭，溼潤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一定幫你拿到疫苗，然後我們回家。”

......

五個月後，巫統幫的一個地下盤口。

巫統幫的馬仔們持槍瘋狂射擊。

周可可頭中一槍，兩槍，散彈，頭顱上被轟出幾個大窟窿，但很快，周圍的時間開始倒流，破損的頭顱扭曲著恢復，子彈倒飛，鑽回了槍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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