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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著聊著，話題又回到了藤口的拜師理由上。

不出意外，果然是因為業績問題。

藤口摸索著茶杯的邊緣，耷拉的肩頭顯示他內心的低落：“唉，我最近都沒有什麼能固定下來的客戶。因為惹惱了店裡的頭牌，最近被拉去應付難纏客人的次數又變多了。總是喝得暈頭轉向的，今天店裡來的都是VIP，我反而沒有陪酒的機會了。”

美奈實好奇地問道：“能和我說說，你是怎麼得罪頭牌的嗎？”

藤口露出了苦澀的笑容：“我覺得應該是不久之前在他的桌上陪酒時，我忍不住勸了一個借貸來泡店的妹子幾句，被他聽到後估計被懷恨在心了吧。”

納川桑驚訝問道：“還有這種事！？借金。。”

藤口嘆了口氣：“這事其實也常見，有些背後有黑道勢力的牛郎店甚至會自己放貸給女生呢。怎麼說呢，我們這種娛樂消費本來就容易讓人沉迷，女生們沒有堅實的經濟基礎又無法擺脫花言巧語的誘惑的話，沒一段時間就會家財敗盡。”

藤口頓了頓，眼裡閃過一絲不忍：“唉，暗面行業的女孩，可能有一部分就是為了還牛郎貸的。”

藤口後知後覺地看向美奈實，歉意地說道：“啊，不好意思，我說這些是不是不適合在節目上播出？”

美奈實笑著擺了擺手：“不用擔心，這節目放送時段還是比較靠後的，而且節目組也會自己看著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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