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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的很多經歷，和白棠那段漫長黑暗的時光很相似，不斷的被人踩在腳底下侮辱，看見沈酌的一些過往，就如同看見白棠的曾經。

白棠笑道：“小徒兒，這不是你的問題，都在說弱肉強食，動物是這樣，但我們不是動物，在修仙界，總有一些胡作非為的人，這個時候，便是拳頭硬，頭腦靈活的時候，卻也不能說為弱肉食。這套規則也不該般到宗門裡面。人不是隻有食慾的動物，人是有思想有心的。既然規則有錯，那便重塑一套規則。就像，現在神行宗推出的那一套規則一樣。”

“同樣，小徒兒，我在這裡再次告訴你，你可以是很好的人，你也不是下賤的人。記住了嗎？”

沈酌目光閃了閃：“師父多對我說幾次，我就記住了。”

外面的白骨還在聚集，卻無法靠近這個禁制半分，一觸碰這個禁制就灰飛了，只層層團團的圍了個水洩不通，看著真叫人瘮得慌。

“師父，他們似乎不願意放過我呢？我分明沒做錯什麼。”

這一世，他是真的很乾淨了。手上還沒有沾上鮮血，頂多心思不太純，偶爾會想著滅世，但現在也很少想了，這樣的生活很好，他只需要報仇。真的如師父所說，沈王府一眾人無法代表所有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如沈王府那一家子人一樣。

方行雲沒敢多說，他本來覺得是不是他們兩的運氣不好才遇到這陰骨兵，但聽了執法長老跟沈酌對話這麼久，方行雲可不會去懷疑執法長老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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