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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一直都沒有去探究一個事情。

只覺得奇怪，卻沒有仔細想下去了。

坐了一會兒，溫夙看到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抱著厚重的書走過，不小心踩到了石子，硌了一下，沒摔倒，書卻掉了。

想到白棠的話，溫夙上前去把書撿了起來，主動道：“您要把書抱到哪裡去？我幫您抱吧。”

老人指著前面的一棟樓：“就在前面，謝謝你了，同學。”

瞟了一眼書名，溫夙問道：“我可否請教您一個問題？”

老人欣然點頭：“當然。”

溫夙：“有沒有一個人，她的性情會大變？比如，從軟弱變為強硬。”

“這是有可能的，但需要一定的條件，她需要去突破她所恐懼的，而且需要時間。”

“如果是突然之間呢？”

“那麼，可能是生死之間，或者她要保護她愛的人。但過後，不會像這個時候。”

“氣質會不會突然變呢？學識有沒有可能短時間增長？”

老人不由有幾分好笑：“年輕人，性情可能會大變，但氣質、學識這些需要閱歷與時間去積累，去沉澱的，不可能在短時間之類就臻於至善。”

溫夙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謝謝您為我解惑。”

要麼之前是偽裝，要麼前後是兩個人。

偽裝基本上可以排除，偽裝代表她本身就非常厲害，扮豬吃虎，不會讓自己落得如此地步。

所以，她和她是兩個人。

他好像還忘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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