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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拍了張照片發給了紀清。

[有興趣養嗎？]

這個時候，紀清快下班了。

他很快就回復了。

[想，它不會死了吧？]

[死亡是必經過程，它的壽命最長是二十多年。]

[我想養。]

[下次回來給你帶來。紀清，你既然決定要養它，就要對它負責，用心去養。]

[我會的，養一隻狗也不錯。]

[既然你會是它的主人，給它取個名字吧。]

[嗯……我想叫它機靈鬼。]

[你自己做主便是。]

白棠記得，在聶夙之偏執瘋狂的夢裡，它的狗被皇后給殺了，逼它吃下了狗肉。

至此，再也沒養過狗。

機靈鬼滿一個月之後，便開始吃飯了。

夏天的太陽總是熱的很，天氣變化無常，驟雨傾盆便是豔陽高照，晚上，總有蚊蟲為伴，聽取蛙聲一片。

白棠與白鑫剛好背完穀子，沒幾天就要開學。

走的那天，狗媽媽把機靈鬼叼到了白棠面前。

萬物有靈，它比人的感知更加清楚。

深厚的功德，是它們所願意親近的。

放棄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它知道，機靈鬼會好好的。

紀清掙夠了學費，連生活費都差不多掙齊了。他已經辭掉了工作。

在車站等著白棠。

特意買了兩杯飲料。

她一出來，紀清就看見了。

“白棠，舟車勞頓，喝杯飲料吧，小兄弟，這是給你的，我是你姐姐的同桌紀清。”

吃人嘴軟，白鑫抱著飲料猛吸一口：“謝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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