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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祈年費了好大勁才從應初梅懷中掙脫出來。

望著臉上的口紅印，饒是以他的臉皮都忍不住鬧了個大紅臉。

本來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的，但是在看到應初梅那一臉壞笑之後，要說出口的話馬上憋了回去。

見此情形，眾人忍俊不禁。

最終，還是由賀灶棠打破了僵局。

「那個……祈年啊，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聞言，江祈年沉吟片刻，而後回答道：

「我也說不太清楚，總之就是冥河之水完全替代了我的血液，但偏偏還擁有血液的全部功能。」

說著，他指尖泛起一絲靈力，而後用其劃破了手掌。

果不其然，手掌剛一劃破，一股清泉便從中流淌了出來，頓時間，眾人只感覺自己渾身力量都停滯了下來，像稍弱一些的徐鳶更是直接被壓制成了普通人。

見狀，賀灶棠眼前一亮。

「你的冥河之水能與其他力量一起使用？」

「可以，因為在最後關頭我是用冥河之水完成的突破，所以它並不會和其他能力發生衝突。」

「你突破了？」

讓賀灶棠沒想到的是，江祈年卻搖了搖頭。

「並沒有。

我現在的境界非常古怪，我已經超越了肉身極限，現在和剛才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但問題是我現在還不是半神境，雖說不論是力量還是肉身都已經和半神無異，可總覺得差了點兒什麼。」

差了什麼？

江祈年猜測應該是丟失在噩夢之城中的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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