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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晏紫把它放在眼前，“怪不得那麼老。”

“老個屁！你才老！你全家都老！”玄龜終於說話，被提了這麼久，嗓子啞的厲害，聽不出年齡，但也能確定不是老者的聲音。

晏紫撇了撇嘴，“身為上古神獸，殺人，罵人，你怎麼那麼有臉呢？”

“我這暴脾氣！”玄龜四肢又開始蹬。

晏紫懶得跟它罵下去，把它扔在地上，起了個結界，然後問土地，“你有夜明珠嗎？”

土地窘迫的動手指，“上神開玩笑了，我哪有那好東西？”

“蠟燭或者油燈？”

“我有油燈，馬上給您提過來。”

土地轉了幾圈，在地上消失。

晏紫去拿村長準備的醫用品。

手術刀不夠薄，縫合線和針都太粗，藥材也是山上那些普通低廉的藥材，也就銀針勉強合格。

土地提著兩盞燈過來。

晏紫讓他擺在修神的身後，她要為他剜出那些腐肉。

察覺到她的意圖後，土地有些感動，“我也想這麼做，但是我不能在人前現身，也不能拿他們除了上供以外的任何東西，這事情就這麼耽擱了。”

晏紫看著他委屈巴巴的小臉，實在沒辦法把他當成三百歲，三歲還差不多。

她柔聲安慰他，“你做的已經很好了，你也經常翻動他，給他曬被子、曬太陽什麼的吧？不然他可能全身都潰爛了。”

土地拱手，“小神慚愧，只能盡些綿薄之力。”

“你已經很不錯了，去幫我打些水，把魚養上，我怕等會兒它們渴死了，我還等著它們生魚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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