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舉著巨劍殺戮不斷,他輕聲問道:“新的投資方姓什麼?”
“啊,說起來還真是巧合,新的投資方也是姓謝,不過肯定不是和咱們影帝是親戚,要是親戚的話,也不至於哀求這麼久了。”劉姐神秘兮兮又說道:“聽說這個姓謝的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咱們這座城市,可以說是三分之一的勢力都是他們謝家的。”
這個謝家他太瞭解不過了,再加上劉姐的介紹,想必這個新的投資方是謝景曜什麼認識的人。
要不是這樣,就算是膝蓋跪爛了,以著謝景曜的性格也不會答應這件事情。恐怕新的投資方,不是謝景曜的什麼妹妹就是弟弟,畢竟謝家跟他們家不同,就算是落魄了謝老該是找著小老婆還是找著,光是家裡承認的孩子就有將近十個,再加上流失在外的私生子。
謝景曜經常有著弟弟妹妹需要幫忙,這事也不稀奇。
嘖,他真是對著謝景曜越來越瞭解,這樣真是糟糕,要是以後分開了,這些事情該怎麼遺忘呢。
明明他記性這樣糟糕,經常記不住人臉還有發生過的事情,但是他覺得,就算是自己死了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回顧著過去還能會想起來謝景曜這個人。哼,等到時候他就和他孫子說,謝景曜是多麼壞的一個人,整天就知道壓榨著他。
他笑眯眯的說道:“嘿嘿……謝謝劉姐告訴了我,不然我還在好奇呢。”
“小陽和我還客氣!”劉姐豪邁的說道。
手機突然響起來了,他取出來手機,見到螢幕沒有顯示著號碼,或許是舅舅打來的。
他想著就接通了這次通話,放到耳邊。“喂?”
對面呼吸聲清晰傳來,冰冷的話語順著聽筒讓他手指微微彎曲。
“你是尹陽?我是謝景曜的父親,我想要見一見你。”
☆、第五十四章 謝老(1)[一更]
“您好,您見我?”他微微皺眉。
謝家老頭子是怎麼知道他電話的,剛才聽到謝鴻銘說著對方看似不好惹,也許比著他家老頭子更加瘮人。搞不好他去了之後,就得給他打一頓,反正他現在無權無勢。
“我等一會派人接你,請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景曜,我希望你可以自己一個人過來。”
不告訴謝景曜?果然是不懷好意,想要對著他下手。
他對鴻門宴沒有著興趣,果斷委婉拒絕,“我還有著事情,就暫時不去見您了,等以後有著時間,我定然拿著禮物登門拜訪。”
“我希望你能過來,我對你這個孩子比較有著興趣,如果你不來會後悔。”
後悔?
有意思,又不是重要級嘉賓,他有必要非見不可,還值得後悔?
“對不起伯父,我今天真的很忙,改天有時間一定去親自拜訪您,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這裡還忙,就暫時不和您……”
“九點三十分去往監獄探監,十點零八從裡邊走出來,路上你吃了兩個香蕉,一個蘋果,下車喝了一杯可樂,到達片場時間為十一點,你途中去往洗手間的時間為十一點零三……”
他越聽越覺得毛骨悚然,朝著周圍望一望,覺得每一個人都萬分可疑。
都有可能是會寫出來他每時每刻做出來的事情,然後透過各種渠道,傳送到需要監控他的手中。那種被數萬隻眼睛盯著的感覺,甚至能感覺到那尖銳目光順著衣服,刺破骨膜蔓延出的視覺疼痛。
“停,您想要說的事情我清楚了,但是您調查著我這份名單的來源,您能不能告訴究竟是誰手中弄到的?”
讓他知道是誰在他身邊偷偷摸摸彙報,他保證把那人滿口牙打碎。
“你來了就知道。”
嘖,還真是父子,這個威脅人的模樣和謝景曜一模一樣,完全有著驚人相似程度。他是造什麼孽了,這輩子和謝家的人就脫不了任何干系,
“好吧,雖然今天事情繁多,但伯父您這樣要求著我,我也不得不去。”他微笑著結束通話電話。
忍不住抓耳撓腮,渾身不舒服盯著謝景曜,微微眯著眼睛,想到謝鴻銘更覺得腦袋疼的厲害。
今天不是愚人節吧?
謝景曜的父親不就是謝鴻銘說的謝老,謝鴻銘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倆人鬧著矛盾還去找爸爸告狀,多麼大歲數了也不嫌丟人現眼。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也沒有什麼值得害怕,這場鴻門宴就當做普通見面會,就和去敬老院看望著孤寡老人一個道理,
沒有什麼值得緊張,他只需要平靜保持鎮定。
“小陽你哆嗦著什麼呀?是不是感冒了,我這裡有著感冒膠囊趕快吃兩片。”劉姐從包裡迅速翻出來各種藥,這些都是準備給謝影帝預備著突然狀況。
他笑容宛如哭喪,整個人陷入低迷,“我沒事,剛才有個熟悉的大伯,身體不舒服病重了,需要讓我去醫院看望他,可是我現在上班哪裡有時間去呀。要是那大伯有兒有女倒還好,可惜那大伯無兒無女,現在孤零零呆在醫院裡,我聽到這個訊息不能過去,總是有種愧疚感。”
劉姐連忙溫柔說道:“那你就先去看望你大伯,這裡還有我呢,我先幫你把今天工作跟完,改天你記得請我吃飯就成了。”
他迅速用著溫順目光凝視劉姐,雙手捧著劉姐的手,恨不得啪嘰啪嘰親一頓,表示出對著劉姐的感激之情。
“謝謝劉姐了,我保證等我一發工資我就請劉姐吃飯,今天事情就麻煩劉姐照顧了,謝謝你。”
“咱們都這樣熟悉,又有什麼值得客氣,下回我有需要提前離開的時候,你也幫著我不就成了。”劉姐看著他這樣乖巧,覺得比起來謝影帝身旁跟著那群驕縱女人強多了。
他不知道劉姐心裡做著比較,否則要知道他和一群濃妝女人作為對比,早就整個人混亂的表情僵硬。他見到謝景曜正在繁忙,這種伎倆對待劉姐還可以,要是對待著謝景曜恐怕沒三句話,就被謝景曜發現端倪狠狠戳破。
謝景曜可是對他家裡情況瞭如指掌,這父子倆,一個人就差把他祖墳丟擲來,另一個則是連他幾點掉根頭髮都知道。還好他們關係不好,否則強強聯合,他恐怕以後日子更加難熬了。
想著想著,悄悄的弓著背脊,瞧到謝景曜正在專注揮舞著巨劍,顯然沒有注意到他的動靜。他竊喜的跑出來,跑到門口處,掃視一圈見到車子也見到不遠處站著的表妹。他不禁苦笑,這表妹還真是執著,這種非要朝著南牆撞得頭破血流,他也不能攔著她呀。
他剛剛走下臺階,就聽到車子傳來喇叭提示。
深呼吸,保持著警惕後,拉開車門坐進去。餘光瞄到表妹憎惡他的目光,他唇角微微勾起,眼底滿是同樣程度的輕蔑。
撕破臉也好,省的總有人沒皮沒臉湊上來,這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