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危險,於是就派微臣過來救駕。”
“當臣來到異世後發現,自己是一個叫夏怡的人,從最近網上查到的訊息所看,這大約就是所謂的魂穿。夏怡那幾日出了車禍,處於生死邊緣,恰巧她八字與我契合,長相也有七分相似,所以我便陰差陽錯進入了她的身體,不過,這是國師有意為之也說不定。”
冷懷安靜靜地注視著夏怡,她知道國師那個傻神婆對王座並沒有興趣,可面前的夏相有沒有還比較難說,而且取代自己女皇位置的冷綺聽說和夏相的關係可是非同一般的。
不過夏家世代在燕國為相,一直是忠心耿耿,盡職盡責,自己應該是多心了吧,夏怡也都隨她一起穿越到了現代,還有什麼陰謀論可言。
思緒至此,冷懷安淡淡一笑,“國師說我有難,是指現在這樣忽小忽大的身體狀況嗎,國師可教你解決之法了。”
自古君心難測,夏怡感覺到氣氛不再暗湧,於是也端起酒杯啜了一口,“國師當初把丹藥弄混了,所以才會造成皇上現在這種情況,好在國師成功把我送過來,能夠把解藥拿給皇上服用。”
要說這個國師是真心不靠譜,平常就喜歡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丹藥,比如說什麼女女生子藥之類的奇葩藥丸。
在祭天過後,按祖傳的規矩,皇上必須要服用國師鍛煉出來已經吸收了日月精華的仙丹,所以冷懷安不情不願地吃了那些仙丹,沒想到國師某個中午睡眼朦朧的就把仙丹和自己新練出的丹藥弄混了,然後就造成了這個慘劇。
要命的是,新練得丹藥後來經國師試用發現含有劇毒,害死了真龍天子是要折壽的,國師趕緊費勁心力再度發功把丞相給傳送了過來。
丞相不愧是丞相,來到現代沒用上兩天就透過網路通訊技術,在微博上發現了女王的照片,一路順藤摸瓜找過來。
“這枚解藥的功效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起作用,還要委屈皇上多保持幾天的孩童身體了。”夏怡呈上丹藥,思考了一會然後猶疑地說道:“不知皇上是要繼續呆在紀小姐家中,還是回微臣府上?”
冷懷安服下丹藥,“二十一世紀早已沒有君王制,你不必再用皇上來稱呼我。在燕國朕是你的女皇,可在這裡,你已不用再承擔你臣子的職責了。”
夏怡搖搖頭臉色嚴肅的說道:“夏家世代在大燕國任相,燕國各朝女皇都於夏家有恩。上次在獵場,皇上還救了臣一命,夏怡作為夏家後人,無論什麼時候都以君為天,皇上永遠都是夏丞相的女皇。”
冷懷安思索了一會,眼裡浮現出一絲笑意,但那眼神卻絲毫不見溫暖,她慢慢地對視著夏怡道:“那好吧,夏相就繼續成為我的得力助手輔佐朕在這大□□贏得一席立足之地,。”
當然這一席之地的大小對冷女王來說可謂是野心有多大,這席子就可以有多寬廣。
紀初整理好儀容回到包廂,展顏衝夏怡笑笑,坐下繼續用餐。
夏怡給紀初的酒杯斟滿酒,“我剛剛和懷安談了談,覺得很是投緣,想收她做個乾妹妹,你看怎麼樣?”
紀初眼睛睜圓了來回望著冷蘿莉和夏怡。
蘿莉拿帕子擦擦嘴,慢悠悠說道:“既然夏總已經是我的乾姐姐了,那就不再叨擾小雞你了,等會我就搬到夏總家去。”
橋豆麻袋!紀初不淡定地瞪著蘿莉,“拼音沒學好麼,是紀,四聲,不是雞。還有,你跟夏總無親無故的,怎麼就突然認了親,你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
有沒有搞錯,自己上個衛生間的功夫,蘿莉就被別人拐跑了!這人販子效率也太高了,她都忍不住點個讚了!
蘿莉垂下眼簾切著一塊牛排,不冷不熱地說道:“小雞崽,你我才是無親無故,看你這幾天憋了一肚子的氣,我走了你應該開心才對。”
紀初的嗓子眼一下子被堵住了,她跟蘿莉總共也才認識了幾天,別人愛去哪去哪,她哪有資格插手。
她想告訴蘿莉:“你才剛跟夏總見面沒多久,你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萬一夏總把你賣了怎麼辦,鄉村裡最喜歡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小孩了。”
“夏總家裡可是豪門啊,自古豪門恩怨多,你去了那肯定會受欺負的”
這裡面的門門道道紀初根本想不明白了,但她知道以蘿莉的手段來看,她和夏總必定是達成了什麼協議,一個於雙方都有利的協議。
紀初撓撓頭,這種被矇在鼓裡的感覺真不舒服啊,蘿莉連個解釋都不給她,好歹人家夏總都編出了乾姐姐這一說,到蘿莉這簡直就跟神展開一樣!
癟了癟嘴,紀初不再說話。
對面的夏總依舊保持著溫和的微笑柔聲說道:“感謝紀小姐照顧懷安這麼久,世紀娛樂接下來籌制的兩部戲都請紀小姐賞光了。”
紀初放下刀叉拿起手帕細細地擦淨嘴角,“談不上照顧什麼的,這份謝禮太貴重了,還是請夏總收回吧。”
蘿莉聞言斜眼看向紀初:“難怪這麼久了依舊只是個跑龍套的。”
雖然女王一貫毒舌,可這一次殺傷力有點強,紀初手指不自覺搓緊衣角,然後微笑道:“紅花需要綠葉相配的,跑龍套也是很重要的角色。”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紀初掏出手機,“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把電話放在耳邊,其實裡面在說些什麼她根本聽不清楚,“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來。”
合上手機,紀初歉意地對夏總笑笑,“朋友那邊有點急事,讓我過去,真是不好意思了,夏總。”
夏怡擺擺手表示沒什麼,於是紀初站起身,道了聲再見便離開了包廂。
來到前臺想要付賬,服務員告卻訴她那個房間是免單的,於是紀初悻悻然走掉了。
打的回到家裡,紀初先去床上滾了幾圈,滾得頭都暈乎了才撐著身子坐起來,隨手抓過一個枕頭把臉埋在裡面,聲音透過棉花悶悶地傳出來,“我才不是跑龍套的。”
紀初突然就像回到了上高中的時候,從小她就懶散不愛學習,但是靠著小聰明成績一直不錯,上了高中因為難度加大所以成績每況愈下,但自己是個優秀的學生的觀念根深蒂固。
直到有一天班主任找她談話,她才注意到班主任眼裡的神情,那種眼神就像在看路邊的一根雜草,對她如此不屑一顧。紀初當時就暗暗下決心要給班主任好看,於是刻苦學習兩個星期月考就考了班級第三,然後就沒有了然後,因為紀初沒過多久便被迫休學了。
這一次,不知道自己刻苦學習幾個月能不能成為一線明星……前路艱難啊,紀初抬起下巴一臉苦大仇深地望向窗外,感覺自己正踏上了十萬里長徵的旅途。
紀初人走了以後,夏怡掃了一眼端著酒杯有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