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魔力,她微微嘆息,閉眼摟緊他的脖子,全身放鬆後居然找回了一些感覺,很快氾濫起來。他一開始不敢用力,聽見她低低的吟叫後大膽了一些,快起來重起來,另一隻空閒的手也擦過她胸口,摸到其中一顆盛開的花蕾,時重時輕地捏壓。終於,懷裡的喬初夏禁不住一聲拉長的低吟,將頭埋入他心口,手指摳著他的肩,戰慄著傾瀉而出。
“累了嗎?”
夜色中,程斐的眼亮得嚇人,臉上的汗越流越多,他抹了把臉,將那隻手從深埋的地方取出來,帶出一波波透明花汁。她被他的手脹得又酸又麻,難耐地“嗯”了一聲,聽了他的問話又搖搖頭。
他很想,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正猶豫著,一隻微涼的小手兒已經突如其來地抓住了他緊繃著的地方,他一驚,幾乎就要噴出來,好不容易忍住。
“別動。”
她張了張嘴,脫去身上的浴袍,光溜溜地貼上他堅硬的胸肌,唇蹭在他腮邊,撩得他癢癢的,喉嚨乾渴。
她握著那沉甸甸的硬物,發覺它已經脹到極致,又緊緊地滑動了幾下,這才引導著它沉沒在自己深處。
腿間一緊,他意識到她的允許,早已在第一時間沉□子壓入,她還有些不適,微蹙著眉,但很快就全然包裹住了他。
他瞬間想哭,即使有種焚身的痛苦卻不敢立即運動,只得俯身一遍遍吻著她,從眉眼到雙唇,反覆確認她並沒有疼痛,這才極慢地頂送抽出,緊緊抱著她,覺得她輕得像個孩子。
她輕輕地叫,自然又嬌媚,不迎合也不拒絕,極溫順。
“以後都不會叫你難受了,初夏,趕快好起來,好起來……”
他胡亂地求著,如果她的心魔源自於他,那他情願贖罪,做什麼都好,他不想失去她。
他總算明白,為什麼小時候就看她不順眼,總想要聯合樂文昱好好欺負她,整治她,看她哭才高興。
因為她是他生命裡的一個不確定,一個從來不在計劃內的存在,重要的是,她不喜歡他,她無視他。
年少時的喜歡,原來可以表現為捉弄,和被對方發現自己最醜陋一面後的,極度憤怒。
怕她承受不了太過激烈的性|事,程斐強迫自己縮短了時間,儘管不能完全滿足,但他不敢冒險。才十幾分鍾,喬初夏已經有些呼吸吃力,抓著他的手,半暈半睡過去。
他草草結束,擦拭乾淨兩個人,抱著她,看著她終於因為累而睡著,一時間心緒難安。
“喬初夏,我程斐要和你重來,你願意嗎?”
想到只要她能好起來,就有機會和她再一次把一切都重來過,程斐嘴角翹起,欣然入睡。
三天後,正在倫敦開會的程斐忽然心口一陣絞痛,疼得他居然在座位上彎下了身子,等那驟來的痛感消散後,他接到了都柏林別墅的電話。
“什麼?怎麼可能?她病成那個樣子怎麼可能一個人跑掉?”
程斐急了,摔了電話,衝出去跑向停車場。
“喬小姐今天早上起來氣色不錯,這幾天胃口也好了很多,每一餐都能按時吃。早上吃過飯後不久,她就說想去市裡轉轉,想買幾件衣服,我以為她是想打扮給您看,就安排了車和司機……”
女管家戰戰兢兢,一字一句地交代著。程斐越聽眼色越寒,接下去道:“然後她就在商場裡跑掉了,是不是?”
他猜的不錯,司機雖然全程跟著,但卻無法跟到試衣間裡去,他之前進去檢視過,裡面並未有任何異常,這才放心等在外面。
等到過去十分鐘,任憑他怎麼敲門也沒人應聲,司機這才意識到不對,撞進去一看,裡面空無一人。經過詢問店員,他才知道,一共五個試衣間,只有這間是連著員工更衣室,門是朝向這間門店的另一面方向。
“這是您別墅裡最近的網路瀏覽歷史記錄,雖然被人小心地刪除掉了,不過恢復後顯示的網頁是網上購票的網頁,因為喬小姐的簽證都是合法的,所以她很容易就買到了機票,一張,單程前往中國北京。”
跟隨而來的警員將電腦螢幕指給程斐看,無不擔憂地又補了一句:“聽說那邊的身份證明造假很方面,那裡人又很多,追查起來很困難……”
程斐咬牙,怒吼道:“我比你更清楚!”
女傭怯怯地站在門口,敲敲門小聲打斷:“程先生,這是在臥室枕頭下找到的紙條。”
程斐快步上前,一把奪過來,只見上面一行雋秀小字——
我原諒了你,也原諒了自己。可是我們不能重來,就好像時光不能倒退十五年。
他只覺得這張紙重如千斤,沉重得他幾乎窒息。不知過去多久,他身邊的人大氣不敢出,逐一離開房間,只剩他一個人站在原地。
他本想將這紙條撕得粉碎,幾乎要下手了,忽然意識到也許這是她留給自己的最後一樣東西,又慌不迭地將它展平貼在胸口。
一年後,由英國珍妮公主做媒,程斐迎娶了一位貴族之女,又過了一年,他的妻子生下一個健康的女嬰,他抱著初生的嬰兒,迎著夕陽的餘暉看了又看,終於起名叫“望夏”。
他知道她一定還活著,因為他的心總會不時地抽痛一下,茫茫人海中,他只得這麼凝望著她,卻永不會忘。
整個金三角地區的人,只要跟毒品沾邊兒,幾乎都知道“響尾蛇”芙香喜歡他們的老大駱蒼止。
“老大那樣的男人,才叫男人,才是我芙香要找的男人!”
芙香不止一次在弟兄們面前如是說,她來自緬甸北部,家中世代製毒販毒,她父親臣服於駱蒼止,她便也跟過來,對駱蒼止一見傾心,說什麼也不再回家去。
駱蒼止的手下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他們中有不少暗戀美豔火辣的芙香,難免對此不爽,但誰都不敢出言不遜,生怕頂撞了老大。
只是有一回,一個喝多了的不小心說漏了嘴,說老大不是沒有女人,只是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老大當那女人是個寶貝疙瘩,天天帶在身邊,回來第一句問的必是她今天怎麼樣。
這話不知道怎麼就傳到芙香耳朵裡,她那性格必定要問個清楚,只是她無論怎麼以死相逼,這個平時不要命的爺們都不肯再吐露半句了,最後逼急了,說大不了你殺了我,老大的死穴我是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