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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琛問：“今天你們是有人跟蹤凌靜婉嗎？”

匪首說：“我們這段時間天天都有人跟蹤她，今天看到她雖然後保鏢跟隨，其實是一個人在商場逛，我們就提前讓兩人假扮清潔工在廁所裡等著，沒想到讓我們得手了。”

“沈雲熙遲到是你們的手筆嗎？”

“是潘小姐或林家人做的，我打電話跟潘小姐說淩小姐一個人在商場落單了，潘小姐說她肯定在等沈雲熙來，她會讓人攔住沈雲熙，讓我們這次務必要得手。”

“你們是潘家養的保鏢嗎？平時你們都做些什麼？”

“可以這麼說。平時我們只是幫潘家催一下款而已。”

“我看遠不止於此吧？”話落，顧墨琛轉頭對負責審問的警察說：“跟你們局長說，他們是涉黑團伙，背後有人，派人去調查。”

匪首嚇得面如土色，“沒有沒有，顧總，我們不是涉黑的，我們是正規收款的。”

“是不是涉黑，不是你們說了算。”頓了一下，“現在打電話給你背後之人，說你得手了。”

匪首在顧墨琛陰沉的目光中撥通了潘佳穎的電話。電話開著擴音，對方接通後，開口就罵：“潘大壯，你個王八蛋，打你那麼多次電話都不接，事情辦好沒有？”

潘大壯滿臉討好賠笑說：“潘小姐，已經辦好了，剛剛沒接您電話是正在辦事嘛，是您吩咐我們要好好伺候那小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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