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

“你只需要好好唸書。”邱子彥看著他，“別的不用想太多。”

唐小語沒有說話。

“我不是一時興起，也從沒想過要讓你回報。”邱子彥捏捏他的臉蛋，“所以不用擔心。”

“我們現在這樣……到底算什麼關係？”幾經猶豫，唐小語終於問出口。從來沒有過情話和告白，也沒有過承諾和期許，卻有最親密的親吻擁抱，以及情人間無微不至的關心體貼。欠他越來越多，也陷得越來越深，以至於不敢再去想將來若是有一天他抽身而出，自己會有多鮮血淋漓。

就算一直逃避，就算再不捨得，遲早也依舊要面對。

所以還不如早點戳破。

“現在終於想起來問了？”邱子彥輕笑，捏著他的下巴轉向自己，“我還以為你會悶一輩子。”

……

“我怕你等不了一輩子。”唐小語心狂跳。

“你怎麼知道我等不了？”邱子彥貼近他的耳邊，語氣很曖昧，“不如……試試看？”

溼熱的鼻息讓脖頸有些癢，唐小語躲了一下，卻被他狠狠拉到懷裡。

“我是認真的，你信不信？”邱子彥聲音很低，卻沒有往日慣有的調笑。

沒料到他真的會告白，唐小語有些怔住。

“我是認真的。”見他沒有反應，邱子彥又重複了一遍。

“……嗯。”

“嗯是什麼意思？”邱先生抬高他的下巴，眉頭微微有些皺，“好還是不好？”

“好。”唐小語耳朵滾燙。

“你也喜歡我？”邱子彥繼續認真問，“一輩子的那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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