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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琰被她的手指勾著微微傾身上前，但很快穩住。

他表情很淡，“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司繁上下打量他片刻，嘴角弧度意味深長的揚了揚，倒是沒說什麼，而後就把她手上的《黃帝內經》丟到他身上，就轉身鑽進副駕駛座位。

君琰接住她的書,目光掃了一眼封面，眼眸眯了眯。

昨天他就注意到她拿著這本書，不過當時他心裡有事，所以也就沒多想。

但是現在……

君琰捏住這本書，隨後繞到駕駛座位上坐。

關上車門的時候，他把黃帝內經放到置物櫃上，看似隨意的問,“你學中醫？”

司繁表情無動於衷，“昂。”

君琰暗暗觀察她的臉色,發現，一無所獲。

似乎，他可以憑藉眼神洞穿所有人的內心，但就是洞穿不了司繁的。

她似乎就是一個無底洞的深淵，充滿了神秘。

但是越是神秘，就越是想讓人迫不及待的深挖進去。

直到沉淪，直到溺斃其中。

君琰修長的五指緊扣住方向盤，語氣聽起來很平靜，“學了多久了？”

司繁語氣也很平靜，“剛學沒多久。”

高手對招，往往在不經意之間。

君琰沒聽出什麼異常，手指關節有節奏的輕輕敲打著方向盤，視線平淡的落到她身上，“那學到了什麼？”

“皮毛而已，就比如……”

司繁偏頭,視線上下打量起他。

君琰不知為何，竟生了幾分緊張，唇線微微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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