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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騙你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太高興了。”葉尚語無倫次，徹底不淡定了。

這麼多年從未有醫生說姜頌能醒，他們只說會盡力，但能不能醒看天意，看她的意志。

但這兩個東西玄之又玄，哪裡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

“那還愣著幹嘛，老大夫我們趕緊去看看姜頌前輩。”紀寧煙激動著小臉，直接將秦南御給忘到了腦後。

“別高興太早，我說快了，不是說她能立刻醒。”

老大夫見他們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不由得鄭重提醒。

“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和耐心等，只要她能醒來，我就能一直等下去。”

十九年都等過來了，他怕什麼？

鄒醫生輕哼幾聲，“那就走吧。”

紀寧煙和葉尚彷彿跟屁蟲一樣，尾隨著他去了後院。

路上，鄒醫生沒理會葉尚，反而挑了挑眉對紀寧煙道：“你對葉家熟門熟路的，還好意思說自己跟葉家不熟？”

不熟敢大喇喇往葉家的禁地跑？

不熟葉尚會讓她進家門？

紀寧煙的眼睛滴溜溜地轉，“真的不太熟，我就是來過那麼幾次。”

“鄒醫生，你和這丫頭認識？”葉尚的目光，狐疑地在兩人之間徘徊。

“不認識……”

紀寧煙剛要否認，鄒醫生就慢悠悠地道：“她之前到我那裡掛過號，說有個植物人親戚，問我如何護理。”

雖然知道紀寧煙對姜頌很崇拜和敬仰，但得知紀寧煙為了姜頌，還特地去掛號找醫生，葉尚的心底難免產生極大的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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