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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寧煙頓時氣笑了，“蔡經理，同樣的話我也送回給你。”

“我對頌記改革，是因為我覺得它還有搶救的價值，我通知你，是出於對你的尊重。”

“你願意回來，和頌記並肩作戰，我很歡迎也很高興。”

“但這不意味著我要聽從你的無理要求。”

“我無理要求？”蔡經理被紀寧煙這句話氣得臉都綠了，大概是沒有人這麼說過她。

紀寧煙淡淡看著對方，“難道不是嗎？頌記雖然一直在走下坡路，但這幾年好歹積攢了一定客戶資源。”

雖然這些客戶被劉設計這些人得罪得差不多了，但是這幾天紀寧煙一直在和剩餘的客戶溝通。

暫時不見得全部客戶都對她放下戒備，但還是有一部分客戶對紀寧煙表達出還有合作的餘地。

“你讓頌記走搞高定路線，你告訴我怎麼走？你哪來的客戶資源？”

蔡經理也不遑多讓，而且她對紀寧煙也是做過功課的，立刻就提出：“你不是非煙的負責人兼設計師嗎？你非煙就有這方面的資源，這就是最好的客源了。”

如果不是看在這個紀寧煙還有一點實力，她都不會這麼好說話。

紀寧煙當即笑了，直接否認道：“非煙是非煙，頌記是頌記，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和主體，蔡經理你就別混為一談了。”

“你不願意？”

“對，我不願意。”

這樣做確實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將頌記拉回來，但非煙卻會受到牽連，這不是紀寧煙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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