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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說的結果，便是最明確的答案。”

葉初說完自顧喝茶，絲毫不在意眼前老者坐在對面沉思。

半晌，重八皇帝深吸一口氣：“好一個不敢說的結果，先生也是同樣的答案？”

葉初咧嘴一笑：“小丫鬟懂什麼醫術，三腳貓而已，若是調養得當，三五年還是有的。”

重八皇帝當即來了精神：“可先生的起死回生之術……”

“太素九針雖有起死回生之效，卻也需要在患者生機未散之時，才有續命的效果。先生可知人之一生，生老不過輪迴，生時如黎明，老時如斜陽，一生盡頭，便是生機散盡之時。命數定時，便是神仙也難救。”

葉初說的認真，似乎想極力給重八皇帝解釋生死定數的道理：“藥石只可補生機，卻終究無法阻止生機消散，這是命數，也是天數。”

“那先生方才所言三五年……”

“哦，那是普通郎中，宮裡的御醫隨便哪一個都能做到。”

“若先生出手……”

“我出手也差不多，也就比他們多個十年八年……”

重八皇帝沉默了，十年八年很短嗎？可對一個老人來說，十年八年何其珍貴。可以說這便是葉初與御醫之間深不見底的鴻溝，可在葉初嘴裡出來卻顯得如此隨意，讓人感覺有些謙虛的……太過高調了！

“先生醫術果真神技！”

葉初搖了搖頭，皇帝老頭兒心態也不怎麼滴，這就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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