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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訊息嗎？”

孫茂走進來問。

十一年過去，其還是登星局局長，只不過原本的烏黑密發現在已經全白。

儘管他也已經完成一階進化……

“沒有。”

汪宇明苦澀搖頭。

一次次的嘗試，一次次的溝通失敗。

他的心似乎都已經冷了。

不！

他還不能冷！

他還必須要奮鬥，為國為民出力！

“已經過了最近交會點？”

孫茂問。

“還沒。”

汪宇明再次搖頭。

“還差一點。”

“哦。”

孫茂淡淡應了一聲，隨後有些艱難開口：

“宇明，明天你把工作交接一下，然後……

你在這兒辛苦了這麼多年，也是該挪挪位置，享享清福了，讓其他同志多給國家出出力……”

“什麼？”

汪宇明臉色瞬間一變，隨後不斷變換，最後長長吐了一口氣。

“十二年了，是我沒用，確實不該一直霸著這個位置，也給其他人機會，換換思路，說不定就成了。”

“你——能這麼想最好！”

孫茂點點頭。

“國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現在我們需要一些新的思路，或許真的能成。”

“嗯。”

汪宇明點點頭，不再說話，而是看向螢幕，看向工作奮鬥了十二年的地方。

真的好不捨，但是……

“老汪……”

孫茂拍拍汪宇明肩膀，轉身。

“滴滴——”

就在這時，雷達傳來提醒。

“教授，訊號！”

“教授，訊號！”

監視器前，觀察員大喊。

“快快！哪裡？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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