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釀了出來,像是補償了他多年的缺憾。
“妳看妳,有哪一點像個大人?而且大人才不玩娃娃的好不好!還想?訓我?!舜爸,現在有妹妹難道就不要乖兒子小胤了嗎……”舜胤擺出一個我見猶憐的表情,暗中使勁的撥走舜蘭。
敏感的奧斯卡則發現高大的紅髮主人不友善,甚至於兇惡的表情後。牠立即機警的躲在床底下,趴了下來。
果不其然,三秒鐘後一聲怒吼響徹了整層樓宇。
“全部給我住口!!”
藍迪斯青?凸現,他一左一右的把舜月身上的二塊強力牛皮糖拔掉,隨手掉在床上,然後立即把自己的所有物抱在懷裡快步離開。
難母難子的兩人呆呆的看著舜月和藍迪斯消失於門外。
回過神來的兩人同人吼叫一聲,然後化干戈為玉帛的一拍即合,身同感受地數落那紅髮大叔,甄氏混蛋的各種不是。
奧斯卡則趴在一旁把剛才的事看得一清二楚,牠明白到這裡最大的人還是那個高大的紅髮男人。
即然牠住在這裡,牠一定要學會識時務者為俊傑。望著舜胤不甘的表情,牠暗想‘看來要找一個新的靠山哩。’
想到舜蘭的問題,回到房間後二人反而沉默起來。
“我一直都沒問,其實蘭的車禍是你做的吧?”他緩慢輕聲的問。
“你會怪我嗎?”藍迪斯面無表情的說,其實他的內心著實很怕舜月會恨他的這個做法。
“不會,其實以她所犯的錯,即使死一百遍我也不會怪你的。即使是我,當時也曾想過親手殺了她,但恰巧她懷了小胤。”他續道
“但現在她已經死過一次,把以前所有的事都忘了。那麼可否放過她?”
藍迪斯啊,你可知她是我的愧疚?
對我來說菲菲莉的存在就像舜蘭的替身,我用盡全力的疼愛她,待她如親妹一樣。她的死成為我一生的痛,何況這次的是舜蘭本尊。
我不想有第二次。我真的不想再有第二個遺憾。
像是明白舜月的感受,藍迪斯抬起他的臉,在他的唇邊眉上各印了輕輕的一記,他微笑的說“如你所願。”
舜月回以他一個燦然的笑容和一個纏綿的深吻。
“藍,謝謝你。欠了你的人情,我回你一個秘密好嗎?”舜月突然別有心意的說。
“秘密?”藍迪斯不疑有詐的問。
“你不是說過,我不在你身邊的七年,你經常聽一個叫‘信’的人的曲子嗎?”
“是,我後來就猜到你便是‘信’了。”他皺眉的道,這就是秘密?
“不止這個,其實當我聽萊己說,那時你把自己迫得快要瘋了又常睡不著。所以我便彈作了一些曲子給你,讓你聽著時好睡一些。但最重要的是我在曲子中加了深度的催眠,才可以令你安睡。”
難怪當時只要聽著那些曲子,他會這麼好睡。藍迪斯心中暗想。
“而你在夢中之所以看見了我,但永遠抱不了我,更甚者當你執意接近找時,你便會有一段時間不會再夢見我,這都是我附之上去的暗示。為的是懲?你當年的狠絕。”
“這樣子的報復,折磨了你,而我也不好過。七年的時間,已經夠了。我和你都成熟了成長了。所以我便暗中使力把你引來丹麥的哥本哈根。你記得嗎,那間米白色的房子,很久很久以前,我們曾一起走過的。”
“那時我就想,如果你能找到我,這次我便絕不放手了。”這時的舜月眼神異常的堅定。
藍迪斯望著舜月的眼神沉默了好一陣子。
最後他啞然失笑的道“我本該很生氣的,但是即使知道你不但騙了我,還用這個法方的懲?我。我卻是怎也氣不起來,我而復得的欣喜蓋過一切。”
“這次由我好好的守護你、疼愛你、珍惜你。”他正容的說著。
“藍,我覺得很幸福很滿足。”舜月含淚回抱這個千辛萬苦終於得到手的男人。
“得到你,我才是最幸福的人。我愛你,月。”吻幹他眼角溢位的淚水,他說溫柔的說。
“我也是。”他卻忍不住流出更多剔透的淚水。
是的,我們是相愛的,而且會幸福的。
藍迪斯我還有一點沒有告訴,
以前的我只能對你說‘我是屬於你的’。
但現在我終於能理直氣壯的大聲說‘你是屬於我的’。
從這一刻開始,對你的愛不會再難以道出。
是的藍迪斯
“我愛你,只屬於我的藍……”
難言之戀—(番外篇)
八年後的今天,在英國依然每天都吵吵鬧鬧的。
我的親生母親即是舜蘭,不知在什麼時候她竟然和那個大老粗尚搞和在一起。起初他們兩人有如冤家般的日日吵架,怎料最後卻吵出愛情來。
世事真的是無奇不有。雖然他們這一對還是會經常冷戰爭執,但只是我阿姨,沒錯,我一直都是叫她阿姨的。
只要我的阿姨擺出一個楚楚可憐的樣子,尚叔便會立即投降。原來大老粗也是一個『妻管嚴』。
奧斯卡則在這裡橫行霸道,可能是因為舜爸回覆了一定的視力,最重要的是現在有大叔照顧了,不用奧斯卡常常的守前跟後。因此這隻巨型狗妖便開始了牠香綺的獵豔生活。總部附近的美女狗眾們,幾乎都難逃劫難。現在他已經有一大堆狗兒狗孫了。
嗯……牠已經是名符其實的『種狗』。
而我親愛的舜爸跟那個大叔更是天天甜蜜的膩在一起。我從來也沒有看過他們吵架,但晚上偷看他們『打架』倒是有過的。當然啦,我的舜爸是世上最最溫柔的人了,所以……『吃虧』的總是他。
說說修伊叔吧,當年他得知舜爸被打包回英國後的一星期,他便勇敢的獨自一人無懼地來到英國,和大叔兩個大男人赤手空拳的暴打了一頓。我也不知誰勝誰負,反正到了最後,一個人眼青,另一個人鼻腫。
鼻腫的人,舜爸為他細仔包紮小心擦藥。而眼青的人,舜爸除了溫柔的擦藥外,更贈上了香吻作為安撫。然後當然看得鼻腫的那人酸溜溜的,那時他面容還擠得和梅菜有得拼呢﹗
唉……修伊叔,論人品我的確比較喜歡你的,但奈何天意如此。認命吧﹗
後來他好像來了好玩上了癮般樂此不疲。可能他也是個寂寞的人吧,所以經常來找大叔吵架,雖然他們一致否認,但我和舜爸都覺得他們兩人的友情已經到了知己好友的地步了。
就這樣的過了二年,突然有一天修伊叔帶來了個棕發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年來了這裡,還向我們介照那個少年就是他的愛人。
雖然他極力否認怒力澄清,但當時不論是大叔還在我們(舜爸除外),都嘲笑他老牛吃嫩草,扼殺國家幼苖。修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