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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做賈乙的男人，提到看管那十二個病人的時候，褚平能夠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厭惡。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這是褚平一直沒有弄明白的事情。

“這裡我叫它為並不存在的第二層。”

“並不存在的二層？”褚平微眯雙眼，看向了那個叫做賈乙的男人，“那你又算是什麼？不存在的人嗎？”

看著賈乙的目光，褚平覺得現在的距離還是不夠安全，便想要繼續向後退去，可是當他向後再退一步的時候，卻發現身後已經站滿了人，剛才那十二個身穿病號服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睜著無神的雙眼，正直勾勾地盯著褚平。

退無可退。

“我就是不存在的人，或者說我不應該算是個人了，”賈乙看著退無可退的褚平，嘿嘿一笑，“不用怕，他們並沒有醒，現在的狀態應該算是······夢遊，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他們一會兒會不會醒，所以你的聲音最好要小一點。”

“你到底是什麼人？”

褚平擔心自己的聲音會吵醒身後的那些病人，這才學著賈乙的樣子，將聲音壓到最低。

“人？現在的我應該已經算不上是人了，自從那個人把我送到這裡之後，我便覺得我離人這個字就越來越遠了。”

賈乙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神一陣暗淡。

“那個人？他是誰？”

褚平捕捉到了賈乙話中的重點，急忙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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