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了高潮,謝青容卻不待她從餘韻中恢復就繼續抽插,動作猛烈不減,一次快過一次,讓雲離徹底陷入慾望的深淵。雲離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不斷,每次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下半夜再也承受不住地暈了過去,謝青容才放過她。
第二天,雲離沒能下得了床。昨夜縱慾過度,她早晨醒來只覺得全身散了架一般地痠痛,被過度使用的私處尤其是火辣辣地脹痛,她艱難地支撐起上半身坐起來,卻在下床時兩腿一軟險些摔倒。好在謝青容出現得及時拉住了她,將她抱回床上去,掰開雙腿看那小穴的情況。雖然還是有些紅腫,好在沒有撕裂流血。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雲離睜著哭得紅紅的眼睛問他,神情極其無辜可憐。
謝青容直視著她的眼睛冷冷地說:“因為這是你欠我的。”
“怎麼可能?”雲離反問道,又說:“我這十七年一直待在皇宮裡,從來沒有見過你。哪裡會欠你什麼?”
謝青容沉默片刻,雲離覺得他的目光雖然在看著她卻又似乎透過她的眼睛陷入了某種回憶,此時他明明近在眼前,卻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說:“你此生確實沒有見過我,那是你前世欠我的。”
雲離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張了張嘴,猶豫地問道:“這麼說你真的不是人?”
謝青容微笑道:“沒錯,我是妖。”
雲離心裡一哆嗦,片刻之後才鼓足勇氣說:“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現在的我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人死了都會重入輪迴,從前的事我也不記得了,你又何必執著。”
謝青容眯起眼睛冷哼一聲,一瞬間的煞氣讓雲離的小心臟被嚇得險些停止跳動,再也不敢繼續勸說了。過了一會兒,她又小心翼翼地問:“那我前世怎麼欠你的?”
他頓時陰沉了臉色,墨綠的眼睛一片冷清像是即將結冰的湖面。雲離知趣地閉上了嘴不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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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作死的公主被收拾H
謝青容雖然是個如假包換的妖物,但是估計整個京城也只有雲離一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對外來說他仍舊是那個風采卓然的探花郎,如今又被皇帝賜予了掌管刑部的重任,他既然在凡間頂著這個身份,便不得不過著普通人的生活。是以新婚第三天他便像模像樣地離開公主府前往刑部就職去了。
自從知道了謝青容之所以糾纏自己的緣由後,這兩天雲離一直內心惶恐不安,心想自己已經被他強暴了兩次,恐怕他在肉慾滿足後不久就直接將自己生吞活剝。但是新婚之夜之後這兩天他並沒有再對她做什麼,只是白天牢牢地看著她、晚上睡覺時則將她摟在懷裡不撒手。以至於雲離吃飯時也有些食不知味,睡覺時更是屢屢夢到謝青容變身為青面僚牙的惡鬼將自己吃掉。
所以這天謝青容離開公主府雲離頓時鬆了一口氣,在他前腳走出沒多久,她也偷偷溜了出去。她從來沒有出過皇宮,成親後這也是第一次外出閒逛,公主府外的一切在她看來都是無比新鮮有趣。如果不是自己臭名昭著再加上內心惶恐,她一定會好好在外面遊玩一番。可是今天雲離一路上東張西望只是為了找到傳說中能夠降妖除魔的“大仙”。話說走了半天還真讓她找到一個在鬧市區擺攤算命的道士。她將謝青容的情況同那道士一說,後者信誓旦旦地承諾包在他身上保證將妖魔趕走。
雲離也很高興,給了那道士二十兩銀子將人領回了公主府。傍晚時分,那道士像模像樣地在兩人的新房外擺設了法陣,讓雲離躲在房間裡並在門口貼了一排的符咒。
半個時辰後,謝青容準時回到公主府,看到站在法陣中間的道士只是冷笑一聲。而那原本仙風道骨正氣凜然的道士只對著謝青容略一打量,便頓時變了臉色,連東西都來不及收拾就屁滾尿流地逃離了出去。
“不過是一日不見,公主竟然準備了這樣大的驚喜給我。”謝青容悠然走進房間,門口的一排符咒在風中飄揚了兩下紛紛化為碎紙。
雲離驚恐地向後躲,直到整個身體都蜷縮到牆角裡,白著臉說道:“你滾開!我不想見到你!”
謝青容勾唇笑道:“你是公主,我是你的駙馬,你怎麼能不想我呢?”
雲離冷冷地答道:“你這妖魔你還知道我是公主!被你纏上算我倒楣,你想要我的命就直接拿走好了,別跟我玩這些花招了!我寧可被你生吃了也不想陪你玩了!”
謝青容有些慍怒地收縮了瞳孔,臉色也陰沉了下去,望著她說道:“我倒沒想到你有膽子挑釁我。”
“我本來沒打算收拾你,這可是你自找的。”謝青容從衣袖中抽出一根長長的小指粗細的藤條,雲離意識到情況不妙時為時已晚,謝青容毫不費力地將她剝光了捆綁起來。結果便是雲離的雙腕被高舉到頭頂綁在房樑上,胸部被用力纏繞了兩圈綁成了橫著的“8”字型,將乳房勒得更加突出。雪白的肉體上映著青綠的藤條分外妖異媚惑,由於雙手被吊起她的兩隻腳尖剛剛夠得到地面,雲離沒站多久便累了,手腕也由於下墜被勒出了紫紅的痕跡。
“謝青容!放我下來!”雲離咬牙道,但是謝青容充耳不聞,他站在她的身後,將下頜抵在她的頸窩盯著她的側臉,雙手繞到她的身前饒有興致地玩弄著她的乳房,將那雪白飽滿的兩團同時握在手中肆意揉捏。不一會兒雲離就被他揉得全身痠軟,原本她還能勉強用腳尖踮地支撐著站起來,結果身體一發軟便向下滑導致雙腕被藤條勒得更加疼痛。這疼痛讓她暫時從快感中稍微恢復些清醒,但是轉眼間謝青容的手指又開始捏住她的乳頭揉搓起來,似乎有兩道電流順著他的手傳遍全身令她不住地顫抖起來。她強自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來,他便扭頭吻住她與她唇舌纏綿。雲離便這樣在快感與痛苦中交替沉淪,身體時冷時熱,原本清潤的杏眼也被折磨得水汽濛濛淚光閃閃。
謝青容舔了舔她的嘴唇低聲說:“公主,你這副樣子真是誘人,我當然會吃了你,而且會一寸不落地慢慢地‘吃’。”
抬頭看到雲離被吊著的手腕磨破了皮,青綠色的藤蔓染上了一抹血紅,謝青容笑道:“累了吧?那我就讓你輕鬆一點。”說著,從房樑上又懸下三股藤蔓,一條纏上雲離的腰,另外兩條則分別捲上她的膝蓋向兩邊分開。
“謝青容!你!”雲離嬌喘連連,努力扭著腰肢試圖併攏雙腿,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兩條纏繞著膝蓋的藤蔓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又向上一提分別吊在房樑上,那隻纏上她的腰的藤蔓則一起分擔了她身體的重量,這樣將全身都吊起來確實使她輕鬆了許多。但是這個羞恥的姿勢也令雲離腦海中一瞬間被刺激得嗡嗡作響。上半身的雙乳被勒得高高聳起,乳頭因為謝青容方才的玩弄而腫脹充血,像兩枚挺立的鮮紅的堅果。雙腿呈一個兩邊大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