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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憑闌雖然急，但是也知道他和方晴嵐的事情不方便讓外人知道，所以他瞥了一眼江放，十分不滿地開口：“你還在這做什麼？”

“方董有事可以直接叫我。”江放不卑不亢地回答。

跟卿雲淺共事這段日子，他已經完完全全為她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別看她年紀小，做的決策目前為止都沒有出過任何一個錯，並且兢兢業業，比顧凌風勤奮了幾十倍都不止。

眼看霍憑闌臉色越來越黑，卿雲淺這才揮了揮手：“你出去吧，下樓幫我視察看看有沒有人偷懶。我有事單獨和霍總談。”

“是。”江放隱隱約約聽出了她這話裡似乎蘊含了別的意思，但是他也沒多想，便聽話地退了出去。

直到走到電梯，他才猛地反應過來。霍憑闌剛剛那個樣子，活生生一個小怨夫，看起來像是被他們方董給甩了！

“天啊。”他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大秘密。

……

辦公室裡的氣氛則要陰沉得多。

“方晴嵐，你什麼意思？”他把手機裡的話當面問了一遍。

“就是霍總你想的那個意思。”卿雲淺跟他打了個太極。

“你說說我是什麼意思？”霍憑闌氣極反笑，這個女人倒是絕情得很。

“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卿雲淺抬頭看向他的時候，先前的笑容已然消失殆盡。

“憑什麼。”霍憑闌咬著唇一步一步逼近了她，他捏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再一次重複道，“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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