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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楊水青面上露出脆弱的模樣。

楚回輕嘆一聲，拍了拍她沒受傷的左肩頭道：“你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點。我對你深感同情，但有句話我想送給你。”

楊水青愣愣地看著楚回：“什麼話？”

“凡是發生過的事情，都是好事情。”

楊水青聽糊塗了：“楚大夫，發生我身上的事情，不是糟心事，就是煩心事，怎麼可能好事情，簡直是一派胡言。”

楚回早知道她會這麼說，也不生氣，繼續解釋道：“每一件事，都在幫助你成長。比如說你妹妹，她讓你看清了人性，這是好事，還有顏錦紹，他讓你停止無意義的付出，這是也好事。看待問題，要以自身為出發，懂得吃一墊長一智，在一次次失敗中總結經驗，越早清楚自己應該去做些什麼，便會珍惜每一次來之不易的成功。”

從自己被取消參加鄉試資格，到現在。

楊水青經歷過被埋怨、不理解、安慰種種的話語。

但都不如楚回這幾句。

直擊她的心靈。

她唇瓣微微抖動，望向楚回眼神，多了一絲委屈：“我就是想不通，我明明什麼都做錯，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我？我只想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考取功名報效朝廷，可我這些我想的事情，都太難了。”

“因為……你還不夠心狠。”

“心狠？”

楚回俯身，嗓音稍稍壓低幾分：“你昨天上顏家做的那些事情，只不過是在報復顏錦紹而已。你做這些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罷了，但你越是這樣做，他就會越瞧不起你，甚至覺得自己當初自己愛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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