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片細膩面板。
江妄已經覬覦許久。
他動作做的自然又熟練,好像摸著的不是微涼白皙的大腿,而是椅子扶手。
視線略微垂著,絲毫沒有掩飾, 直白赤露。
時念念算是知道今天晚上不可能被放走了。
這附近遠離公共交通車站, 打車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叫不到,只要江妄打定主意不送她回去她估計就沒希望今晚上回去了。
兩害取其輕。
時念念問:“那你這有客房嗎?”
江妄:“沒有。”
她不相信, 小聲嘟囔:“你房子這麼大,怎麼可能沒有。”
“真沒有。”他向後靠著, 手臂環著,“這房子就我一個人住,懶得佈置客房。”
“……”
時念念倒不是排斥,只是覺得這樣子睡到一起實在是太快了,雖然他們結婚的速度更快的離譜,可這種要穿著睡衣睡在一張床上,鼻息交錯,翻個身都有可能碰到對方,時念念心理上有點兒接受不了。
在昨天更之前,他們還只是親吻牽手的關係,現在卻突然要睡在一張床上了,有點兒可怕。
可現在是騎虎難下了。
江妄站起身,輕描淡寫:“走吧。”
“碗筷不收嗎?”她做最後掙扎。
江妄淡聲:“明天會有人洗。”
跟著進了臥室,和外面一貫的裝修風格,簡潔到極致。
江妄拉開衣櫃,他後來搬家只帶了平時工作穿的西服,都沒有睡覺能穿的寬鬆舒服的衣服,翻了一圈就只在一旁抽屜裡有一身以前的夏裝短袖校服。
XXL的,時念念能當睡裙穿。
“要不你今天晚上先穿一下這個。”他把短袖拿出來。
“好。”她接過,“你這裡還有校服啊。”
“之前不小心拿錯的。”
江妄有隨時處理舊衣服的習慣,從前的衣服早就都扔的差不多,只一中校服他沒捨得扔,便一直整齊放在原來公寓的衣櫃裡,後來搬家時不知怎麼就帶過來一件。
時念念先去洗澡,江妄還有一些工作沒處理完。
他臥室很大,其中一角就放了一張臨時的辦公桌,以便處理一些突然的事件。
時念念在浴室裡磨蹭了許久,江妄只給她一件衣服充當睡裙,她洗完澡後又手洗了內衣褲,拿吹風機吹乾後重新穿上。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被浴室蒸汽弄的臉頰紅撲撲的,還未全乾的頭髮軟趴趴的垂在肩頭,鎖骨頸窩出一片溼膩。
出去時江妄正站在窗前背對她講電話,聲音嚴肅沉穩:“不管用什麼手段,必須SK公司吃下來。”
聽到身後的動靜,他捏著手機轉身。
小姑娘溼著頭髮,襯的臉頰愈發白皙而瞳仁更加漆黑,衣襬到膝蓋中段,一雙腿又細又白,面板細膩的像是塊價值連城的羊脂玉,衣服有幾灘水跡,黏在腰間,勾勒隱約可見的腰間和胯骨。
尤其身上那件校服,讓江妄有種恍然見到高中時候的時念唸的錯覺。
他空嚥了下,喉結上下滾動。
電話裡聲音叫了幾遍“江總”,他回神,又簡單交代幾句掛了電話。
時念念侷促的挪到床邊,又覺得坐著不好,就站在那兒,問:“你工作還沒忙完啊。”
“差不多結束了。”
江妄都沒敢再看她,理智岌岌可危,拿了睡衣便很快進浴室。
時念念去客廳把自己今天上課的筆記拿進來,她還有幾個點沒弄清楚,坐在床角拿著一支筆在一邊記錄些東西。
江妄出來時她還在寫字,還挺認真的,都沒留意他出來,直到他在一邊床側坐下,壓出一塊凹陷,她才猛地回神,握筆的指節用力到泛白。
他進了被子,探身過去,擋住原本落在本子上的光。
“你們第一天就有作業?”
“不是作業。”她低頭看著本子,“就是我之前還沒弄懂的一些筆記。”
“別看了,明早再看。”
時念念把本子收起來,放在床頭櫃。
江妄伸手:“過來點兒,我摸摸你頭髮還溼不溼。”
時念念自己抓了兩把:“幹了。”又把腦袋往江妄方向湊了湊,證明的確是幹了。
於是江妄便關了燈,臥室內陷入黑暗,時念念緩慢的趟進被窩裡,又把衣襬扯的平直,可那到底不是真正的睡裙,只是件短袖,總是容易往上縮。
江妄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她趴在床角邊兒上,等了兩分鐘聽到身後平穩的呼吸聲,她輕輕鬆口氣,慢吞吞的往回縮,睡的舒服了些。
他枕頭上大概是噴過些助眠香氛,有點像薰衣草和香橙的混合,時念念臉頰往上輕輕蹭了蹭,終於快要睡著之際,一隻有力的手臂橫亙環在她腰間。
他攬著她的腰把人摟過去,時念念幾乎覺得自己後背是撞進他胸膛的。
後頸有灼熱的鼻息。
“明天早上有課嗎?”他低聲問。
“第三四節的課,十點到十一點半。”時念念輕聲說。
“我明天要出差去。”
“嗯。”她應一聲,又覺得這反應冷淡,便補充問,“要去幾天?”
“五天左右,談的快會早點回來。”
時念念察覺那雙在她腰際的手圈的更緊了些,同時後頸被一個溫熱的觸感蹭了蹭。
“明天我讓人把你公寓的東西拿過來,你把課表發我一份,我讓人接你上下學,缺什麼用的就讓他去買,家裡會有人做飯,要是打算去外面吃的話和家裡阿姨說一聲就行。”
男人的聲音低沉,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
其實挺誇張的,衣食住行都準備好,可臥室內漆黑安靜,男人摟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說話,就好像被隔絕在一個密閉小空間的竊竊私語,隱秘感和親暱感,時念念便一點兒不想拒絕了。
她“嗯”了一聲:“好。”
下一秒江妄就在她後頸張唇,叼了塊細肉輕輕用牙齒磨了磨。
溼漉漉的,有點麻又有點刺。
時念念不受控的抖了一下:“疼……”
“我都沒用力。”他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