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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禮物。

說女人矛盾,男人又何嘗不是,一面準備獻上一生的承諾,一面又殘忍玷汙愛情的忠貞。

而他甚至不覺得自己矛盾。

這樣的戰役,即便贏了,仍然讓宴隨覺得自己一敗塗地。她苦笑一聲,揚手把戒指也扔了出去。

遇上個不把錢當錢的主,戒指掉落的方向,有人群哄搶。

“金蘿蔔。”宴隨捏一把羅晶晶的臉,笑得輕浮,“現在開始你可以把他全面拉黑了。”

*

“小隨兒。”一張還算熟悉的臉帶著套近乎的微笑,不請自來在二人旁邊停了下來。

宴隨微微一笑,在是否要裝作不認識的選擇間踟躇片刻,最終給他面子,喚道:“凱旋哥哥。”

這位就是在嘉藍第一次碰面攛掇傅行此看她,最終惹來傅行此那句“也就那樣吧”的主。從前在嘉藍,祝凱旋對她多有照顧。

“跟朋友出來玩啊?”問候完宴隨,祝凱旋又極其自來熟地和羅晶晶打招呼,短短一句話把羅晶晶哄得心花怒放,“小隨兒的朋友嗎?阿隨喜歡和美女做朋友的習慣真是一點都沒變。”

幾句寒暄過後,祝凱旋暴露真實目的:“小隨兒,去我們那一塊玩唄?”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宴隨非常清楚,祝凱旋老毛病又犯了,一如當年,他比傅行此本人還關心注意他的幸福,一旦傅行此對哪個女生露出點什麼不正常的苗頭,不消多說,祝凱旋立刻積極主動化身老鴇,想方設法給幫傅行此刷存在感。雖然祝凱旋曾無數遍強調過,自己只對她一個人這麼上心,但是宴隨信他個鬼,就他那副駕輕就熟的樣子,顯然是過盡千帆的慣犯。

祝凱旋和傅行此,就是兩頭狼狽為奸的大尾巴狼。

比如說,一開始宴隨一直沒明白她剛進嘉藍誰也不認識,這個人為什麼每次見到她都要熱情洋溢地和她打招呼。

後來她和傅行此在一起了,問祝凱旋理由,祝凱旋面不改色地說:“行此對你的第一評價可好了。”

傅行此驚了,不過反正兄弟是在給他賺加分項,不要白不要,他也就沒反駁。

“什麼評價這麼好?”宴隨一舉揭穿,“也就那樣吧?”

傅行此&祝凱旋:“……”

片刻窒息的沉默後,祝凱旋一本正經地強行解釋:“行此就是嘴硬,看上了又不肯明說。”他一懟傅行此,“對吧,事實證明我猜的很準啊。”

一句貶義的評價就能腦補那麼多,更別消今晚共同打擊前男友,又親又抱的,祝凱旋能替傅行此把孩子去哪上幼兒園都考慮好。

宴隨打量祝凱旋一番:“凱旋哥哥,你還幹著給傅行此拉皮條的活呢?”

“小隨兒。”祝凱旋不樂意了,“這話就難聽了啊,敘點舊的事情怎麼能說是拉皮條呢?”

話說完,他後頸讓人用手砍一下。

祝凱旋吃痛,捂著脖子回頭,對罪魁禍首怒目而視:“幹他媽什麼?!”

“我還沒問你在這幹他媽什麼。”

“我敘舊啊。”祝凱旋說。

傅行此煩躁地薅一把頭髮。他去給紀曉初打了通電話,但沒打通。死命打過來,等他打回去了又不接,也不知道紀曉初什麼毛病。

知道傅行此是去聯絡的紀曉初,祝凱旋雞賊地沒提半個字,繼續熱情洋溢地邀請宴隨,順便給她指路,“行此的朋友們……”

行此的朋友可都對你很感興趣。

可他後半句話說不出來了。

他們那一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女人,沒人知道她來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因為身份特殊,她的臉上不得不架著帽子口罩,僅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散發著來者不善的氣息。

正是圈子裡公認的傅行此現任,紀曉初。

感謝宴隨,無論事情真相如何,至少在不明真相的旁人眼中,傅行此集齊了三人感情中的所有身份,八年前他是那個被辜負的可憐蟲,十分鐘以前他當了把不知廉恥的男小三,此時此刻又變身喜新厭舊的渣男。

“我操。”預感到一場世界大戰,祝凱旋眼睛都直了,扭頭看傅行此,“她怎麼也來了?”

傅行此也不知道紀曉初什麼時候來的,一和他對視,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紀曉初是跟過傅行此時間最長的女人。懂事體貼,卻也不是死板無趣的人,一個女人能兼具這兩個優點不容易,要說傅行此鐵了心非要和她分手,也是不至於的,只要紀曉初放棄那部戲,別再提結婚這種掃興的話題,他這裡有迴旋的餘地。但是看到她的眼淚,想到她也許看到的畫面以及哄好她需要費的口舌和精力,他最多的感受確實是嫌麻煩。

他朝紀曉初走,祝凱旋還不忘跟宴隨羅晶晶說一聲“回聊”才跟上他,反正不是他後院起火,看熱鬧的都不怕事大:“行此,紅玫瑰和白月光你選一個吧。”

傅行此說:“我和紀曉初分掉了。”

不管紀曉初答不答應,分手是隻要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事情。

祝凱旋窮追不捨:“所以你又要泡宴隨啊?”

傅行此腳步一頓,看神經病似的乜他一眼:“我瘋了?”

祝凱旋被噎了一下:“那你親人家姑娘幹什麼?耍流氓啊!”

第5章 第 5 章

夜已深,一輛車還未在錦城市一院的急診室門口停穩,後車門已經迫不及待被開啟,傅行此彎著腰從車裡鑽出來,眉宇間一派焦急和擔憂,連門都沒來得及關就腳步匆匆小跑著朝急診室裡頭奔去。

隨便拉住一個護士問完路,他大步流星朝護士指路的方向直奔而去,推開一扇半掩著的門,裡面被門隔絕的聲音擁出來,三四個人正圍著一個穿著睡衣的小孩輕聲細語地哄,小姑娘頭髮亂糟糟,眼眶紅紅,要哭不哭。青色的淤痕、黑色的汙漬和殘留的血跡糊在她嫩生生的小臉上,令她看起來就跟只花貓似的,人中那塊紅得尤為明顯,顯然是留過鼻血,而她的左臂以手肘為中心,不正常地高腫了一大塊。

看到他,堅強的堡壘轟塌,嘴一撇,兩滴豆大的眼淚從眼眶滑下來:“哥哥。”

這聲“哥哥”跟宴隨喊的不一樣,這位是傅行此貨真價實一母同胞的妹妹傅明灼,傅明灼小傅行此14歲,馬上要讀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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