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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茉揉揉她腦袋，「都過去了，現在的你很堅強，無堅可摧，我相信以後也不會再有任何事任何人可以擊倒你。」

曾芳輕應一聲，「茉茉，你說得沒錯，雖然那件事是我這輩子都抹不去的恥辱和陰影，可我也常常會慶幸，慶幸有你的陪伴和鼓勵，我才能考上京外，坐在這裡跟你聊天談心，跟往後幾十年的美好和精彩比起來，一個小黑點也算不得什麼了。」

「人生就像一趟列車，不斷前進不斷路過無數的風景和人，不論是好的壞的，過去了就過去了，我們只能要往前看，因為前面才有希望和期待。」

「嗯。」

兩人聊了一會，服務生端來了一盤酒吧免費為客人準備的月餅。

月餅做得很精緻小巧，基本兩口一個，口感一般，不難吃也不好吃，邵茉嚐了一口就把剩下的半個餵給了身後的凌川。

等酒吧裡的演出結束，差不多也到了一點鐘，兩張桌上的酒水已經所剩無幾。

大家聚齊到一起，用剩下的酒水和飲料把每個人的杯子倒滿，然後一起舉杯。

「中秋快樂！」

「國慶節快樂！」

「希望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乾杯！」

喝完，大家各自拿東西準備散夥。

曾芳找到自己的外套，邊穿邊下意識望對面看過去，周燁和戴和順幾個還在喝酒，沈禛卻不見了蹤影。

「芳芳，走了。」

「哦。」

聽到邵茉喊，曾芳忙收回視線，拿起包包跟著大家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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