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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份暴露的一個夜晚,降谷零與諸伏景光註定無法正常安眠,在被褥裡翻來覆去反覆琢磨冰酒的真實身份,以及天亮後該如何自處。
降谷零已經在手機上無數次詢問過線人,顯然沒有得到任何想要的回覆,上頭問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了,他沒有提及身份暴露的事情。
他躺在床上長長地撥出一口氣。
所處的安全屋又是冰酒的地盤,還有個麥斯卡爾隨時用眼睛盯著他們,該怎麼辦。
連夜,如果是你處在這種境地,你會怎麼辦?
這一整天,神經都處於緊繃狀態。
不知不覺之中,降谷零的大腦深層被夢魘一點點包裹住,最終他們昏昏沉沉地陷入了那無法言說的夢裡。
在夢境之中,見到了櫻花樹下穿著警服的黑澤連夜背影,他左手插兜,偏頭右手抬起拈了肩膀上的一瓣花瓣,側臉輪廓濃郁,雙目微闔。
微風拂過,他迎著櫻花雨輕輕笑道: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
“zero。”
……
夜間下了一場磅礴大雨,天邊露出魚肚白時仍淅淅瀝瀝的,但在八九點鐘時天空仍然放晴了,氣溫降得比之前幾日要更涼爽。
回到日本之後,如無任務排期,連夜非得窩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才會起床,像琴酒一樣每日艱苦訓練保持身體強度都是不存在的。
這具身體本身是組織的實驗體。
特殊性在於,在高強度訓練之下,自身各方面強度彷彿是遊戲資料堆積,只要堆起來便再不會降低,整體更像是個資料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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