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談起了正事，並且是嚴肅的：“你是真的累了吧？寧可留在對前途一無所知的異界，都不願意回來繼續任務。”

“有用嗎？”我冷笑了笑，望著她，“就算我一千一萬個不願意，最後還是要去做，不是麼？”

在神的眼裡，我們這些凡人，只是螻蟻吧。

紅娘沉默了。

也不知沉默多久，她突然出聲：“其實，差一點點，你就會喜歡他了吧？”

我一愣，隨即別過頭去：“我從來不去做無謂的幻想。”

既然差了一點，那，有些感覺就永遠差在了那一點。差了那一點，有些事，就永遠不會發生。

紅娘先是一怔，繼而笑笑：“也對。”

然後，她伸手，撫了撫我的臉頰：“離，你真的累了麼？”

我沒有答話，只是悵悵望著她。

她眼裡湧起一份我沒見過的憐惜：“如果，真的累了，就歇一歇吧。”

什麼？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個周扒皮一樣拼命壓榨的紅娘，居然讓我歇一歇？

她似乎再次聽懂了我的心聲，笑笑：“你不覺得，當你知道是任務之後，你的愛越來越淡了嗎？而最近兩次，更是越來越……愛無力了？”

“什麼？”我皺眉。

“愛無力”是什麼鬼？

“你們凡間不是有一種說法，叫愛無能嘛，說的是一種人，無法投入去愛一個人。而你這兩世，是愛無力。愛是愛了，可總是不夠力道。雖然愛，卻總淺淺淡淡，讓人看來有些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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