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

於是白素貞知道，恩人名叫許仙。並且，知道了與他相關的一切。

一直默默在水裡游泳跟隨的小青，也是一路聽了過來。

等到送走許仙，小青看著還沉浸在喜悅裡發呆的白素貞，有些無語：“所以，現在可以結束了麼？”

“當然不。”白素貞笑眯眯，“我要以身相許，報恩。”

小青心裡一咯噔：“什麼是以身相許？”

白素貞略微紅了臉，表示她小孩子不懂。

於是小青回去認真翻了家裡的書，並且還認真問了一下鄰居，終於搞清楚了這個詞的意思。

於是，她不高興了：“姐姐，你真的要跟那樣一個男人以身相許？”

白素貞有些詫異，點了點頭。

小青悶了悶，繼續說：“其實我昨天就想問了，你編那麼多謊言，想那麼多辦法，就為了跟他相遇，然後認識，然後以身相許？你……真的覺得值得？”

白素貞不懂她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你覺得許仙不好嗎？我覺得他品性不錯啊。”

“或許吧。”小青想了想，依舊有些悶，“或許他是個好人，可是，他是人啊，還是男人……姐姐，你忘了那些男人們每天看到我們是什麼樣子了嗎？”

她印象中的男人，全是對自己留著哈喇子的好色之徒。那樣的男人，值得姐姐託付終身嗎？

白素貞也愣了愣，許久沒有說話。她腦中，也現出了平日男人們的好色模樣。

但是，這段恩是必須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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