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糾結多餘了。

伸出手，再度摸著她的頭：“無心，你還真是無心呢。你可知道，所謂愛人，是該一對一的？”

她一震，如聽見世上最不可置信的事：“一對一？你瘋了！”

是，在這個女尊國度，女子為尊，更甚於普通世界的男子。這裡的女子，無不是妻妾成群。更何況，她還是清幽谷谷主。

但是——

“無心，你忘了，你要娶一個女子，不是本來就是瘋狂的事麼？”

她愣住了。

我搖搖頭，認真道：“在別人眼裡，或許我們都是瘋子。可是，瘋子唯一讓人尊重的藉口，便是真愛。如果連這個都沒有了，我不知道，該何以為繼？”

說罷，我也不再管她，走了出去。

而她，也沒有跟出來，而是怔怔站在那裡，似乎在消化我的話。

我出來後，便開始尋找公主的下落。

簡無心果然沒有虧待她，甚至，都沒有刻意隱藏什麼，就連她的住處，都是光明正大。下人們看出我是他們谷主的上賓，也沒有隱瞞，還親自把我引了過去。

“公……雲霄。”當著外人的面，我終究還是留了個心眼。

她一愣，看了我很久。

大約，許久沒有人這麼叫過她了吧。

“跟我走。”

她衣釵整齊，顯然，一晚沒睡。正好，我直接拖起她的手，將她拉走了。

下人們愣住，想攔，又不敢攔。

公主這一次竟然很乖，沒有多說一句話，隨我拉著就走了。

出得住處，想走卻並不容易，因為——陣法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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