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讙的生命力很頑強，插了三刀還很有精神，它的痛呼聲與求饒聲讓王凡皺了一下眉頭。

慕容笙笙看著讙傷口流出的鮮血，腥氣在她鼻間飄蕩，呆滯的眸光漸漸迷離。

“太殘忍了。”

王凡搖搖頭，為生存捕獵沒問題，但虐殺獵物有違人道，他下不去手了。

“它又不是人，你憐憫它，誰憐憫你？你要死了知不知道……”

鬼臉面具頓時絮叨起來，勸說王凡趕緊動手。

王凡撥出一口氣，此情此景，讓他想起了前世第一次殺人。

別的士兵實戰中第一次殺人，多是用槍遠處擊殺，而他卻是近身拼刺刀。

在腿部被刀捅後，兇性被激發出來，用軍刀猛刺敵人腹部，一刀一刀又一刀。

那時的他捅紅了眼，已經數不清自己捅了多少刀，等他回過神來時，入目的是一片猩紅，與被血色染紅的雙手。

從那時起，他這個榮獲二等功的兵，便患上了戰後心理綜合症，在一次演習中失手打傷了戰友，之後他就做了逃兵，退伍回家。

想不到的是，他穿越而來，在一次次夢境中與敵人、異獸廝殺過後，他的心理病竟然好了。

也不知道是廝殺中情緒起伏太大，以毒攻毒讓他痊癒的，還是他現在並不算是王凡。

或許兩者都有吧。

王凡嘆息一聲，抽出長刀一動不動。

讙見王凡不在繼續施暴，眼中流露出強烈的求生慾望，求饒聲加大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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