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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綰綰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店家夫人沉默了會兒，然後粗著嗓子很不耐煩的回答。

“沒什麼不公平的。那時候她還是個乞兒呢！要不是我把她撿回來養著，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犄角旮旯了。這死丫頭不知道報恩就算了，還整天給我惹事兒。今天要不是夫君你穩住了那位客人，這事兒怎麼可能就這麼解決了？”

“……夫人說的也是。”

那店家的脾氣是真好，這會兒也沒有生氣，只是溫和的開口，似乎是想要勸勸自己的夫人。

“不過我之前聽說，那‘言繡堂’又要招收弟子了，我看綰綰雖然口不能言，但是耳聰目明，眼力也好，不如就讓她去試試？”

這回，店家夫人沉默的時間就更長了。

好半晌，才冷冰冰的拒絕。

“當初仲家鬧得那事兒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女孩子們在進去之前也都是乖巧懂事的好孩子，誰知道後來會做出那等喪盡天良的事兒呢？綰綰本來就不服管教，若是進去了，誰知道會不會學壞！”

“可是夫人，咱們無涯中世界大部分小姑娘都去了，綰綰若是不去，豈不是不合群？”

“行了，說不去就是不去。就那個小丫頭片子，能學出個什麼出來！去了也是浪費時間！有那個功夫，還不如給我多做點兒雜事兒！再說了，你看那些小丫頭片子們，自從進去之後，有哪個肯回來的？除了寄回來些靈石銀兩，屁都不放一個！不是白白養那麼大個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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