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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她是怎麼回答的呢？

對了，她好像是這麼說的。

‘你這麼說，會讓我誤會你很不捨得讓我死。’

‘……’

‘在你眼裡，不是萬物皆平等嗎？’

‘……確實。’

‘你猶豫了？這可不是你該做的。我其實並不在乎死後會變成什麼樣。人活一世，總要有些追求。我追求我想要的，在這個過程中，我勢必會失去一些東西。比起我最寶貴的親人們，一條命而已，我覺得自己賺了。’

‘你可真奇怪。’

‘哈哈哈，人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天地之大，你見過這麼多人，難道還不知道嗎？好了，不說了。你本該是世間最公正的存在，不要因為我一個人，干擾了你的判斷。’

那個時候的她，一身落拓，因為失去了此生最重要的東西，所以，也不怕再失去一條命。

總有人說，修士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大道。至於其他人，其他事，都是過眼雲煙，不重要。可如果人人都能看得清的話，自古以來飛昇成仙的人就不會那麼少了。

她也是個俗人，沒有了大家，就算飛昇成仙又有什麼意思呢？

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朱茯漸漸可以想起來前世的記憶越來越多了。她不確定天道對自己那麼好是不是因為上輩子那點兒微不足道的交情。如果是的話，天道也太好說話了吧？

將這個可怕的念頭甩到腦後，朱茯順著天道指引得位置走去，身邊雪七也寸步不離。他還是有些擔心朱茯是不是受到了別人的引誘，畢竟這個環境著實有點兒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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