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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遙想驛館門外，伊尚果絕望的目光和伊尚果耳邊所說的話：「你...也並不比本宮高明多少，總有一天，肯定是這個人殺了。」

影憑只是感覺像會被漩渦吞噬。

玉簪落下後，影憑烏髮亦散開，風一吹，華髮如面紗般遮住影憑半張臉。

「「您...您真是以華褚皇后自居啊！「我……我怎麼會把自己當作華褚皇后呢？難道我就是華褚皇后嗎？」

鳳言柒以一種近乎於痛苦的方式迴應著影憑。「怎麼會這樣呢？影憑聲音有點微顫，然而她面對鳳言柒龍淵時，沒有躲避沒有閃失，饒有恐懼，眼裡卻是沒有半分躲避。

「你們放心吧！本宮今天就是要在你們劍下撿到一條性命，日後...如此險象環生，本宮本人不敢再犯」

影憑講得很坦淡，沒錯，她一個人不幹，但並不意味著她就不讓別人幹了。

鳳言柒看著影憑，慢慢地將龍淵放下：「我不想和你作對，不想牽扯到華褚身上來什麼事端...從一開始到結束，就是你沒有放過我！」

司白聽得十分詫異：「怎麼啦？鳳言柒，你怎麼這麼笨？」

「是啊！是呀！」

鳳言柒說。「我知道了。」

司白點了點頭。鳳言柒抬頭看向星空，片刻之後，鳳言柒才再次面對司白，揚起手中龍淵，鳳言柒說：「幾番承蒙你情意綿綿，我實在不想有朝一日能和你過招，更不想拔劍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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