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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聚會回來之後，紀安的心情非常好。

一下就和應驕親近了不少。

應驕和小紀同學商量：一起搬回帝都星居住。等兒子上完學之後再搬回去。

“好。”

紀寒玉沒有意見。

他抱著應驕，輕輕吻她：“睡吧。”

明天，是應驕父親的忌日。

她要早起去掃墓。

每年的這個時候，紀安都是自己一個人去上學。不過這次，應驕先開車把兒子送去了學校。

“媽媽再見。爸爸再見。”

“再見。”

應驕抓住小崽子，狠狠親了一口小臉蛋，等他進了學校大門，這才開車去了安葬父親的陵園。

“爸，我來看你了。”

應驕臉上浮出一點笑。

開始和父親說這一年來的瑣事。

偶爾會漏掉一些有趣的，小紀同學會為她補充。

一直在墓前待到中午，應驕才和父親告別：“再見，爸。明年我再來看你。”

應驕維持著表情，上了車。

離開很遠。

應驕臉上的笑才緩緩收斂。

不管過了多久，她還是會難受。

“應驕。”

下車後，小紀同學突然站在原地，伸出手，“疼。”

“怎麼了？”應驕趕緊掉頭回去。

小心托起小紀同學的手。

修長，潔白如玉。

小紀同學的手還是這麼好看。

沒有一點瑕疵。

所以，“哪裡疼？”

應驕認真看了好久，都沒發現小紀同學哪裡受傷了。

“現在不疼了。”

紀寒玉又伸出另一隻手，讓應驕抱他。

應驕：懂了。

每年這個時候，小紀同學都會變得異常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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