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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吧！”

“是，前輩”

牛魔王不敢反駁，哆哆嗦嗦的站起來，不過還是躬著身，一副十分卑微的樣子，一點也沒有那種桀驁不馴的神色。

蘇凡看的十分有趣，和他記憶中那老牛不同。

顯然這老牛不簡單，和猴子不一樣，猴子一出世的時候，那桀驁不馴的性格，如何都改不掉。

即使後來被教育了，依然無法改變。

但是這老牛，看起來就不一樣了。

“本座對你來此地沒什麼興趣，至於你問的淵源，那也是在未來”

“現在的你，本座沒什麼興趣”

蘇凡和老牛沒什麼淵源，未來老牛和猴子結拜後，那才有點關係，有點淵源。

老牛的出身不差，蘇凡感知到，這老牛一身的法力，可是沒有什麼雜亂的，而且身上也沒什麼妖氣。

普通的妖族，渾身散發著磅礴的妖氣，這乃是傳承不好，修煉的法門不夠，無法約束自己。

而老牛的傳承，一看就是清修一般，不說仙氣淼淼，卻也算得上真修了。

別小看這一點。

因為在三界中，那種妖氣磅礴或者煞氣瀰漫的大妖，一般都容易被降妖除魔掉的。

那很多降妖除魔的修士，也都是分妖的，那種妖氣瀰漫的，無法約束自身的，一看就知道，傳承不行。

傳承不行，意味著沒什麼後臺，那麼即使斬殺也沒什麼問題的。

而身上散發煞氣，一些望氣的，可以看出這些妖獸身上的業力，如此斬殺之後，還能獲得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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