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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連溫夫人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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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很脆弱,尤其是,當你有了在乎的人和事。

詩聖表面看起來雲澹風輕,自信滿滿,覺得以才華可以壓倒一切。

但是真正面臨詩奴的話,立即便浮現出,紙老虎的本性。

一貫澹然的臉上也出現慍怒:

“李北玄是西廠的太監,他怎麼可能會娶親?又怎麼可能會盯上蘇小姐?”

詩奴本人跟詩聖沒有什麼仇恨,但他就是看熱鬧,不怕事大。

繼續拱火道:“詩聖兄,你有所不知。你常年研究詩文,不在乎官場的那些是是非非,根本就不知道官場的這套執行法則。從先帝開始,我們的朝堂早就混亂。東廠和西廠都是皇室的勢力,他們就代表著皇權,皇權就可以意味著為所欲為。尤其是李北玄,同時得到了皇上和皇后的信任,就連皇太后現在都看好他,拉攏他。雖然說他不能夠娶妻生存,但那只是不能夠明著來。他要是暗中脅迫蘇小姐,誰能夠阻止得了?”

說到此時,詩奴頓了一下壓低聲音繼續說道:“詩聖兄,我還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詩聖咬著牙吐出一個字:“說。”

詩奴嘴角露出很難為情笑容:“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告訴你的好,太邪惡了。”

詩聖冷冷的看著詩奴:“有話快說。”

詩奴接連嘆了幾口氣,給人一種,無法開口的情態:“我聽說,李北玄這人,有個特殊的愛好。”

“什麼特殊的愛好?”詩聖問道。

詩奴把手伸在詩聖面前,輕輕地五指聚攏,說出三個字:“全都要。”

“什麼叫做全都要?”詩聖有些困惑。

詩奴頓了一下說道:“我看這李北玄,他的胃口不僅僅是蘇小姐,甚至有可能連溫夫人都不放過。”

詩聖曾經見過溫夫人一面,當時就被她身上成熟的氣息,迷得顛三倒四。

但他不敢突破禮法,一直把對溫夫人的愛慕,默默藏在心中。

聽聞李北玄竟然要做自己不敢做的事情,氣得是青筋暴起:

“他若真敢如此,我必讓他付出慘重代價。”

此時。

正在書房思考野火道相關事情的李北玄,接連打噴嚏:

“阿嚏,阿嚏,好傢伙,是誰在誇我?阿嚏,阿嚏,槽,停不下來了是吧?”

聖賢閣。

詩奴看著慍怒的詩聖,表面在勸說,實則繼續拱火:

“詩聖兄,息怒,息怒。雖然咱們聖賢閣在京城之中也是有名望有勢力的,在朝堂之上也有些關係,但我們手中無兵權,咱們閣主性格又比較溫和,根本沒辦法在暗中和李北玄對抗。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明面上壓他一頭。所以說,無論如何,咱們都得用李白先生的詩句,好好的壓李北玄一頭。讓他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詩聖。也要讓蘇小姐明白,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良配。”

“清茶喜歡強者。”詩聖說道,“我只要足夠的強,就能夠得到她。”

“就是這個道理。”詩奴說道,“古往今來,所有人都是嫌貧愛富。無論是男是女,都喜歡跟強者來往。如今,李北玄風頭正盛,詩聖兄若是能夠踩在他的頭上,摘得詩魁的美名,想不得到關注就拿。蘇家可是京城首富,跟皇家的關係又很好,他們不缺錢,不缺修飾,缺的就是一個有品行有才華有高尚情操的女婿,這個位置就是給詩聖兄留的。”

詩聖的嘴角,揚起一抹隱秘的笑容:“李北玄,我要讓你好看。”

詩奴離開聖賢閣,在介面上繞了一圈,又找到李北玄的家裡。

站在門口。

很恭敬地喊道:“聖賢閣詩奴拜見李大人。”

李北玄還是第一次見詩奴,走到門口,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發現這傢伙,身材單薄,面色陰柔。

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正派人士。

不知道他的來意。

就試探性地問道:“久仰大名,敢問詩奴兄所為何事呀?”

詩奴趕緊回禮:“李大人,您這就是折煞小弟看。”

李北玄請詩奴進書房,隨口問道:“人家都叫詩聖,詩骨,詩魂,你這怎麼叫詩奴?這名字多不好聽啊。”

詩奴澹澹一笑:“李大人有所不知,人吶,只要有所求,就會變成這件事情的奴才。朝廷命官有求於皇上,就做了皇上的奴才。官職低的有求於官職高的人,就成了高管的奴才。富豪鄉紳有求於官老爺,就成了官老爺的奴才。種地織布的老百姓有求與富豪鄉紳,就成了富豪鄉紳的奴才。貪戀紅塵的紈絝子弟,是笙歌樓姑娘們的奴才。笙歌樓的那些姑娘,又是老闆南夫人的奴才。而南夫人,又是溫夫人的夫奴才。所以啊,人活一世,都在當奴才。我們,不願意做別人的奴才,只能選擇詩文做主子。所以我很喜歡這個詩奴,這二字。”

思路客

“這番話,有點意思。”李北玄眼前一亮。

“大人過獎啦。”詩奴笑著迴應,“都是一些淺顯之理,在大人面前賣弄,實屬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我見過的人不少,但是能說出這般話的人不多。”李北玄說道,“看來詩奴兄是個有故事的人。”

詩奴擺了擺手:“哪有什麼故事啊,不過是一介草民罷了。”

李北玄能看出詩奴絕對來歷不簡單,起碼不像是表面看起來那樣。

但也知道,詩奴非常精明,無論你怎麼問他,他都不可能說的。

就轉而問另外一個話題:“有件事想請教詩奴兄。”

“李大人,儘管吩咐。”詩奴說道。

李北玄問:“笙歌樓的老闆南夫人,跟溫夫人是什麼關係?”

“應該是同鄉。”詩奴說道,“我也不常去煙花之地,對這件事情不是非常瞭解。之所以知道一些還是,聽我們聖賢閣的詩聖所說。”

“詩聖跟蘇家有關係?”李北玄看出,詩奴好像在一步一步引導自己,就索性順藤摸瓜。

詩奴澹澹一笑:“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我們聖賢閣排名第一的才子詩聖兄,曾經在稷下學宮求學,跟蘇家的千金蘇清茶有些來往,瞭解一些蘇家的事情。”

李北玄詢問道:“詩奴兄的意思是說,詩聖對蘇小姐有意?”

“在草民看來,平生最大的趣事,就是能跟通透的人相談。”詩奴笑道,“李大人一眼便看到了問題的關鍵。小弟此番前來,也是要說此時。”

李北玄問:“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原本是跟李大人沒什麼關係,但最近傳起了風言風語,便跟李大有關係。”詩奴說道。

“該不會是坊間有謠言,說我跟蘇小姐有什麼關係,詩聖對此非常介意,從而對我產生了嫉恨吧?”李北玄問道。

“大人不愧是普天之下,第一神探。”詩奴說道,“詩聖兄此生從來沒有愛慕過任何女人,唯獨鍾情於蘇小姐。但他聽說,蘇小姐似乎跟大人有些關係,就心生嫉妒,打算針對李大人。”

“怎麼個針對法?”李北玄順這也詩奴的話說。

“這事說起來很簡單。”詩奴說道,“詩聖兄就是想邀請大人,參加三日之後的詩魁爭霸賽,是想在詩詞方面,戰勝大人。還說,如果他贏了,就請大人此生不要再糾纏蘇小姐。”

“有點意思。”李北玄基本上明白過來,詩奴有可能是過來傳話的,更有可能是過來拱火,自己恰好需要魅力值,這把火燒得越旺,他能得到的好處越多,就笑著說道,“身為西廠廠公,我本是個淨過身的人,對世間的這些男女之事不太感興趣。但既然你們聖賢閣的詩聖,如此想挑戰我,那我便應下來。”

“大人當真願意參與?”詩奴再次詢問道。

“原本我無意參加這種詩詞歌賦的比賽,對蘇家的小姐也沒什麼興趣,但既然謠言都起來了,那我也只能夠順勢而為。”李北玄說道,“正如詩奴兄所說,每個人都要成為別人的奴隸。那我這次,就做回蘇小姐的努力,把一直糾纏他的詩聖給解決了下去。”

詩奴笑問:“大人用了糾纏二個字,意思是說,蘇小姐對詩聖不感興趣的?”

“詩奴兄,剛剛不是說,坊間傳聞,蘇小姐對我很有興趣嗎?”李北玄道,“像蘇小姐這麼專情的人,既然對我感興趣,那對詩聖一定是很嫌棄。為了保護我的女人,那我肯定得出馬了。”

“李大人仗義啊。”詩奴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進行得這麼順利,就開始推進下一項,“還有件事情,小弟也必須要提前告訴大人。”

“詩奴兄,請講。”李北玄道。

“詩聖也很清楚,李大人的詩才絕對不在他之下,如果兩人正常較量,那勝率也最多是一半對一半。為了能夠徹徹底底的拿下詩魁,詩聖已經花了重金在民間挑選了很多絕妙詩句。”詩奴道。

“意思是說詩聖想作弊?”李北玄道。

“可以這麼說。”詩奴說道,“不過按常理來講,他既然已經花錢購買了詩句,那這些詩句本應該就屬於他了。”

“有道理。”李北玄說道,“能讓大名鼎鼎的詩聖動這麼多手段。對我來說,那也是一種榮耀啊。”

詩奴試探性的詢問:“李大人就沒有別的想法。”

李北玄湖塗:“什麼想法?”

詩奴很乾脆地說道:“李大人難道不想借用他人之力?”

“什麼叫做他人之力?”李北玄調侃道,“我明白了,詩奴兄今天找我,是來跟我推銷詩詞的。”

對於不按常理出牌的李北玄,詩奴有些措手不及,笑著說道:“大人,誤會了。我只是想告訴大人,詩聖找了一個很厲害的詩人,花重金買下他的詩,如果大人想買的話,我也可以幫忙。”

“是嗎?”李北玄詢問道,“這個詩人是誰?”

“李白。”

“李白?”

“是。”

“好名字。”李北玄調侃道,“這名字,簡約而不簡單,光聽這二個字,我就覺得他像是一個瀟灑飄逸之人,寫出來的詩,定然是人間難得一見。”

詩奴微微愣了一下:“莫非大人認識李白先生?”

“這個真不認識。”李北玄說道,“這位名叫李白的先生,是在哪裡做官?”

“此人不做官,不入朝,也不在咱們大乾境內。”

“哦?那他在哪裡?”

“此人就喜歡閒雲野鶴,遊覽山水,所以他寫作的詩,也是充滿了天地之間的浩然之氣,大氣磅礴,飄逸瀟灑。”詩奴當即背出了,那半首《將進酒》。

為了配合表演,李北玄中出一副很震驚的樣子:“好一個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這首詩多少錢,我買。”

“這首詩,價值很高。”

“有多高?”

“再高也高不過我不對大人的佩服。”詩奴說道,“小弟今日來,就是想把這首詩送給李大人。詩聖手中也有一首類似的詩,打算做壓軸。如果李大人,想要拿到詩魁,小弟建議李大人開場就亮出這首《君不見》,贏得先機。到那時,一定會滿堂喝彩,打得詩聖毫無無力還手。”

“此法甚妙。”李北玄是沒想到,自己抄來的詩,轉了一圈又回到自己手裡,“多謝詩奴兄提醒,那等三日之後,詩魁爭霸賽正式開始,我就按照詩奴兄所說的來,先發制人。”

詩奴起身拱手說道:“那就提前恭賀李大人,抱得美人歸。小弟還有些瑣事要辦,就先不打擾了。”

“詩奴兄,慢著。”李北玄說道,“我很好奇,詩奴兄為什麼會幫著我對付詩聖,難不成你們二人有什麼恩怨?”

“並無恩怨。”詩奴說道,“只是我這個人崇尚的公正平等,只是希望能夠公平競爭。”

“有趣。”李北玄說道,“詩奴兄,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承蒙大人看得起。”詩奴說道,“大人若不嫌棄,那以後小弟便是李大人的朋友。”

“改天一起喝酒。”

“一定一定。”

李北玄看著詩奴遠去的背影,微微一下,說了兩個字: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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