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軟肉,溼溼噠噠的好不誘人。
男人俊容掛上一絲享受,漫不經心地鑽弄起來。
“都是三爺的錯嗎?嗯?被三爺給碰了,這具身子?”
溫柔的逼問,溫柔的手指。
手女心中的恐懼因為太過了解而逐漸加深。
在她面前連說謊也不敢,只能乖乖地點頭,眼中透著無限委屈。
不是她的錯,他沒做過什麼,卻遭來這般折磨。
他狀似瞭解並給予相當大的體諒:“是三爺強迫你的?何時強迫你的?”
“……”
他沉默,朱唇要的泛白。
他見狀,只是眯細了那雙狹長的眼,看起來更為詭詐。
“看來我的小八兒一直以來都在說謊,他早就碰過你了是吧?”
埋在她體內的手指猛地抽出,而這一次,是一隻拳頭。
當感覺到洞口的強大壓力時,她被他按下頭顱,他甚至墊了一顆枕頭讓她看得更清楚。
“小八兒,也一直想嚐嚐,這裡能否放得下爺的拳頭……”
不……
她無意識地搖頭,吐不出的無聲低喃。
他想將拳頭伸進去……
“如果你吃不下去,你這裡就會被撕破,然後會流血,最後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哦……”
他的手指戲謔般地圍繞著那隻小小的洞口轉著圈。
見她嚇傻了,他殘忍地裂嘴一笑,將拳頭緩緩地往裡塞。
不得其門而入。
弄了一手的溼,卻塞不進去。
他冷笑了一聲,嘆息般低喃道:“你的放鬆,讓爺進去了就饒了你犯的錯。”
女人的下體是個神奇的地方,他的這隻拳頭,以前塞進去過多少女人的下體呢。
“饒了……”
誘人的條件,漸漸拉回她的神志。
“對,八娃娃,來,張開你的大腿,讓爺將拳頭塞進去。進去了,也就原諒你這具淫蕩的身 體被其他男人碰過的罪業……”
他在她耳邊溫柔地誘哄著。
那麼美好的條件,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身子理智更快一步地張開了大腿,照著他的話,讓自己放鬆。
他先是一口氣差勁了三根指頭在裡頭挖開,敏感的肉壁被摩挲得好有感覺,開始氾濫出水液。
身子越放鬆,下體越來越溼,打溼了臀下的床單。
在她蜜穴越來越飢渴地張開小嘴時,他在加入了第四根指頭,她有點難過,但更多的是被充實的快樂。
見她小臉酡紅,他在加入了最後一根拇指,抽送變得極度困難。
不過,他邪惡地舔舔唇,將手背往裡塞入。
她開始長大小嘴,細腰也弓了起來,那高高地抬了起來,在他一點一點地強行塞入時,被撐得好難過,眼角滑落滾燙的淚。
“成了。”
嘆息般地低喃,像是她等待了了好久的罪行終於下了判定,猛地鬆口氣間,遂不及防間,他猛地開始抽送那隻拳頭。
她痛苦地擰起眉,行動受到阻礙,並不容易,她開始本能地像夾允他肉根般縮起內壁。
這可不好玩。
他抽了出來。
滿手的溼,舉到她小嘴前,命令道:“舔乾淨。”
整隻手掌沾滿了蜜汁,一些滴在她鎖骨間,被他低頭舔去。
見她如此聽話,他摸摸她腦袋,親親她嘴角,讚了句:“好孩子,爺的乖娃娃,好好呆在這裡,可千萬別讓那腐爛的男人上了你,爺會每日都過來檢查的……”
……
他離開了,留下一室的噩夢。
那曾被撐開的小穴,從來沒料到它可以吞下比它大數倍的拳頭,在今日之前,她想都沒想過。
那被撐開所引發的後遺症就是難過。
它吞下了比它大數倍的東西,現在,難受得她緊緊抱住肚子蜷縮成一團。
然後,意識到一件事。
強暴她的,是五爺,不是那位被她冤枉的玉大少爺。
當石室被人開啟,那個找到她的男人帶著狂怒走進來時,見著她一臉發白,赤裸著緊緊抱住自己。
那似乎隨時都會死掉的樣子讓狂怒消失得乾乾淨淨,轉為驚慌失措。
“你怎麼了?!”
“肚子疼……好疼……”
60
大夫面上是荒唐地跨出了門檻,深厚玉金枝一臉尷尬地送了出去。
屋內床榻上,閉著眼睛的女孩黛眉緊蹙。
從暗處走出來的玉大少爺擰乾了溼帕為她擦汗。
“丫環已經去熬藥了,你再忍一下吧。”
低柔的嗓音帶著一股安心,小八舒展了拳頭,扯住她的袖角。
“對不起……玉郎……對不起……”
他皺著眉,默不作聲地聽著她重複的道歉。
為了什麼?
太多原因了。
最後化為輕輕一嘆。
不是她的錯,她知道,逃避永遠不是辦法。
“睡吧,睡一覺就沒事了。”
他手掌撫摸著她的臉頰,誘哄中讓她沉沉睡去。
玉金枝站在門口良久,見小八睡了,才尷尬地走了過來。
“大哥……大夫說……日後……”可真是難以啟齒啊,俊臉微紅,像做了虧心事般極快地偷瞄了小八一眼,“大夫叫你以後不要再塞些很粗的東西下去……會害死人的……”
玉大少回身瞧著弟弟健步如飛的身影,再拉回視線。
半夢半醒間被叫醒起來喝了藥,那苦澀的藥一下肚,小臉皺成一團,半響手嘴裡關進了白開水,衝去藥味。
倦的睜不開眼睛,在肚子逐漸舒服後沉睡而去。
屋內燭光搖曳,照得窗前窗前塌前男人側臉陰晦不明。
對著那白鏡,拆了繃帶。
逐漸呈現的一張遍滿疤痕的臉。
黑色的肉色早已腐爛退掉,這張已經不會再有任何改變的臉,能維持的不過是與常人一般的白色面板。
常年照不到太陽,這膚色是不健康的蒼白。
與手掌焦黑的面板不相襯,整個身 體在逐漸拆掉的繃帶下,深淺不一的面板就像是拼拼湊湊縫在一起。
像個怪物般。
手指緩慢地撫過那些疤痕,連自己也嫌惡,這樣的身 體,真令人作嘔啊……
那溫柔的手指突然發狂般捉扯那些疤痕麼,修剪圓潤的指甲使出蠻力才將疤痕抓破。
男人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