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窮了啊?”
這小子一向嫌銅板重,只帶銀票的。
“對出家人這麼不友愛,心不誠,你的願望可不會靈驗啊。”
受不了二哥那一身刺眼的和尚裝,將他踢出去。
“二哥沒錢了,要在你這住上一段時間……”
眼見兩位主子走遠了,小八繼續埋頭苦幹。
將整個地板擦拭了乾淨,又去屋外放了柴火清洗池子,最後注入池中。
天已近傍晚,再去將那些道具擦乾淨。
看著那木架上一排排模仿男人的假物,仿作得怪模怪樣,一路擦來臉紅心跳。
天已近黑,還有內屋的一個長像怪異的木馬沒擦。
正在埋頭苦幹,那悄無聲息的二爺又飄了進來。
“你知道你手上擦的是什麼嗎?”
二爺的聲音飄來,再次嚇了她一跳,手中帕子掉在了地上。
“二爺…”
真是差點嚇死她。
二爺兩指拈起那塊帕子, “記得一定要擦乾淨,這些進入女人身體的東西可不能沾上任何灰塵啊。”
“是…… ”
窘迫地紅了小臉,跪坐在地上侷促不安,看到二爺在屋子裡那邊走走,這邊摸摸,不是點點頭,又搖頭。
二爺是五位爺中最怪的人。
他心疼女人,也喜愛小孩,心仁慈,待下人極好,是人緣最好的爺。
二爺拈起一根超巨大的假物往在手上比劃了下,然後說: “你叫我二爺,那就是從老家過來的吧。叫什麼名?”
“小八。”
把玩假物的手一頓,他淡淡地斜睨了她一眼,看似溫和友善的黑眸微微眯起。
“小八啊……不是死了麼……”
那個讓老三生氣的丫頭,讓老五掛上心的婢子,讓玉金枝發瘋的女孩……
他擱下手中的假物,慢條斯理地朝她走了過去。
仍是蹲下了身子, “把頭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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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他又要認人了,將下巴抬起來時,都晨的大掌一伸,捏住她下巴。
細眯著眼打量這十容貌只能算得中等之色的丫頭,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能讓她勾引了三個男人。
收了手,站了起來,沉聲命令:“將褲子脫了,坐上去。”
“二爺——”
面色一句,順著他的指示,看到的正是那匹木馬。
馬背上那根粗壯得閃閃發光的黝黑物體,要坐上它……
有幾個姑娘家能承受得了?!
她臉剎白的便想住屋外跑去,第一次蒙生了念頭找五爺救她。
他大手一撈,將地攔住,“別害怕,只要女人準備好了,都讓容下它的。”
那玩意兒是仿造他們五兄弟的尺寸做出來的。
別說,都家五兄下面那東西粗長可是相差無幾。
他分心地想起做木馬的老頭那淫邪的笑容:“五位爺們,您們若是哪天想來通姦,怕是也沒有女人會察覺到區別……”
在他分神之際,她努力地扳開鉗在她手腕上的大掌。
男人與女人的力量懸殊太大,在她氣喘吁吁時,他只是閒閒地說:“鬧夠了就坐上去吧,二爺我又不吃人。”
他的態度看似很隨和,卻決不尤許對方拒絕。
表面再溫和,骨子裡的強勢仍舊是這些大戶人家少爺們的通病。
“不要……二爺小八求您了……,小巴會被五爺打的……”
她急得跳腳,不安份地一直在他身邊蹭,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和語調是挺讓人動容的。
他只猶豫了一下,然後說:“二爺我得確定你的能力,乖,二爺又不上你,你家五爺不會打你的。”
他很仁慈的,對兄弟間最為為偏愛的女人,如果對方不願意,他可從不強上。
對於共妻的慾望,他也沒那麼強烈的慾望過。
其實骨子裡是厭惡共用一個女人,所以他只固定幾個身家清白的丫頭,挑的也僅是模樣中可,引不起其它兄弟性慾的丫頭。
“二爺……”
求饒沒用,他的表情告訴她,如果她不上去,便在這裡耗她。耗啊,那就耗,耗到五爺來救她……
“你可別指望老五能幫你,他要來了,我照樣讓你騎上去。”
一瞬間的希望破滅,心死地哆嗦著身子走過來。
木馬有點高,得踩上下面支墊的木頭才能騎上去。
二爺坐到宙前胡床前,遠遠地睡著她。
“記得插進去後可得白己扭,高潮後爺就放了你。”
她撇田視線,踩著馬肛腹兩跌突出的木板上。
瞪著那根豎在她眼前的巨物。
她能吞下去,這粗長皮和五爺的一般大。
再回頭瞄了一眼
二爺,他僱看著。
小手顫抖地握住那根木棍,沒有一點的溼潤。
眼中猶豫了下,小手怯懦地伸造羅裙下,片刻後出來滿手的水濃塗掉在上面。
二爺看得挑眉,極是興味濃厚地盯著她的表演。
將木滾塗得溼透後,輕輕地提起了臀,站直了身子才能從頭頂坐上去。
碩大的蘑菇頭,和真實的肉,棍有明顯的區別。
它是如此地冰冷堅硬,缺少了滾燙與柔軟,體內氾濫不多下只能一點一點地吞下去。
眉頭皺了起來,心急的想要儘快完事,咬了牙心一橫坐下去,一聲痛苦的低吟,她哆嗉著身子抓緊了馬繩保持平衡。
“穿的開檔褲嗎…
從頭看到尾,並沒有看到她脫小褲。
一嘛是羅裙覆蓋的下面什麼也沒穿,二嘛就是開擋褲。
他摩挲著下巴瞄了一眼天花頂,最後決定掀了裙子看一眼,以解他的疑。
當他踱下胡床朝她走來時,她以為他改變主意而害怕了,誰料他僅是掀了覆蓋在馬背上的羅裙,看到她有穿小褲,卻是開檔褲。
有點失望地搖搖頭,“我還以為老五開始縱慾了呢……”
會給丫頭羅裙下什麼都不穿的也只有老四
開檔褲則是其它爺常用的。
失望過後,開始將羅裙延著她腰際撕開。
“別讓這東西擋著視線。”
將破布扔到地上,又轉身坐到遠遠的胡床邊。
她下半身全是赤裸的僵硬。
他催促:“給你半柱香,二爺等下要回房頌經。
對於女色已經不感興趣了,她臉上的羞恥也引不起他絲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