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好的?說是我生活多灑脫,到底在學校吧,還是有點負罪感。”
“那就好好學習。”蘇景垂著手,靠著荊俊逸肩膀,荊俊逸拿起他一隻手按在自己肚子上,加一點車速,“蘇景啊,別睡,明天起來會感冒了。”
居然很溫柔。
真正刺激的活動還不是城郊的飆車,他們這一群就是有駕駛證大概也不會是本人,所以刺激的是上主幹道,躲電子眼,向晚歸的男男女女吹口哨,劃別人車子。
荊俊逸到市中心和他們匯合,來的一路專門繞了繞,給蘇景指這個城市的街道,哪裡有好吃好玩的,蘇景似懂非懂,乘著涼風坐在摩托車上,睏意越來越明顯。
“晚上看這個城市完全不同。”荊俊逸把車停在路邊,“餓不餓?”
“唔,還好。”
荊俊逸霸道又自然的拽過蘇景的胳膊,“12點多了啊。”也翻身下來,“待會去永和豆漿吃點東西找地方睡覺吧,我這頭髮被吹得不成樣子了,高速兩邊都是土。”
“你不跟他們玩通宵?”
“你不是明天早起還要回去……”“不用管我,我明天早上自己做公交回去也行,你這樣一直護著我我覺得彆扭。”蘇景搶道。
給讀者的話:
九點準時來更新了,某塵說話算說的哦~~所以,投票推薦我喜歡什麼的……(雙手合十)謝謝大家了~
那個叫ki的怪人。 一
“你不跟他們玩通宵?”
“你不是明天早起還要回去……”“不用管我,我明天早上自己做公交回去也行,你這樣一直護著我我覺得彆扭。”蘇景搶道。
荊俊逸歪著嘴笑笑,揉揉他的頭,“我以前有個哥哥,跟我媽走了,不知道現在還活著沒。你媽是真心誠意跟我爸過的,我看出來了,我爸那人我是他兒子我不好說,主要看你媽什麼水平,不過這次不管什麼樣,估計不會輕易離婚,他倆婚禮去了挺多生意上的人。”
“你想說什麼?”
“雖然之前的事挺不舒服的,不過估計咱們要一家很久,我倒是能理解你,畢竟這個城市你一點不熟悉,但是我不是那種刻意討好你為了得到好感什麼的,今天帶你出來,就是看你的表情,對外面也挺渴望的吧。”
“就那樣。”蘇景低下頭,酒勁上來有點噁心,一下車就抱著膝蓋坐在路邊,“別以為我跟你出來,聊了一會就跟我很熟。”
荊俊逸啪的一聲打著打火機的火,“我長這麼大我哥沒保護過我,那是沒辦法的事,不過既然你成了我弟弟了,我就試試看當哥哥是什麼感覺。”
當哥哥是什麼感覺?是天生的老大情懷吧,不由自主的把所有人當小弟。那個女人是誠心實意的跟他爸爸過?是這樣麼,有男人能和那樣的女人相處的來,真是難得。
那個女人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不大做飯也不大收拾房間,她的生命只有一件事,就是不停的畫畫,還是賣不出去的那種,因為她不知道該賣給誰。相比較自己而言,那個女人才更自閉才對。
“baron!”ki和另外三個人從遠處紅綠燈下衝過,好像不經意發現蹲在一邊的荊俊逸和蘇景,折回來,“今天沒精神喔。”一手握著車把,一手扭著倒車鏡,“剛才那局不算,再來。”
荊俊逸搖搖手,指指蘇景,“正在這等你們,說一聲我們先回去了,蘇景身體不行,熬不了那麼晚。”
ki身後的人呦了一長聲吹流氓哨,ki一副很苦惱的表情,“誒?baron你……”
荊俊逸做了個噤聲的手勢,ki歪著頭想了一下,擰滿油門什麼都沒說帶著身後人開車走了。
“行啦,小傢伙,走吧,找個地方睡一覺。”
蘇景被荊俊逸硬拽起來,一手推著車一手抓著蘇景肩膀,蘇景穿著他的衣服,袖子長的蓋過手,捂著嘴低著頭,荊俊逸就看見他的耳朵和側頸,確實是個很乾淨的孩子。有時候把他撈到懷裡還能聞見他頭髮上洗髮水的香味,還有說不出來的一種類似香皂的清爽柔和味道,這樣的人荊俊逸年級也有,不過多少顯得有點娘,㊣(3)蘇景就不會,這是純粹的少年的氣息啊……我去,怎麼開始分析這孩子了,真叫他們給說的腦子轉不過來圈了。
本來還怕今天尷尬呢,畢竟被傳了兩個星期的緋聞,自己還得主動來找他。
“蘇景我以前不是沒傳過緋聞,但是跟男生還是第一次,哈哈……”荊俊逸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蘇景像沒聽見一樣往前走了兩步,才微抬頭,“嗯?”
到這時候又是刺激又是困又是酒的,蘇景反應已經比較遲鈍了,荊俊逸本來想帶他去好一點的酒店,但是看他狀態,過了一個路口隨便找了個旅館進去了,連身份證都不用的那種。
god,還是第一次住這種地方。
給讀者的話:
ohayou~大家早上好~振作精神去唱紅歌,今天三更喔~不對~如果十二點半之前有留言的話就四更~真的
你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一
荊俊逸把boss扔在外面,半架半哄的把蘇景弄進去,拿鑰匙卡專門買了一份牙刷牙膏,開門先把蘇景扔在床上去沖澡。
蘇景穿著鞋縮成一團,不知道嘟囔什麼。
是這樣的,荊俊逸有體會,要是一直一個人走路或者有人跟你說話,多半你即使醉了還能撐很長時間保持半清醒半迷糊的狀態,要是周圍有人扶著你就不行了,有點依靠就會越來越放鬆,一碰床啊沙發啊什麼的就徹底不行了,酒勁馬上就能上來,尤其是先在風裡走挺長時間再到一個暖和的地方。
所以說,在喝酒的地方當場耍酒瘋的人其實都還是有意識的,真正醉了的要一段時間。
荊俊逸著重揉洗頭髮,簡單衝了衝就出來,蘇景已經從床上掉到地上,彎著腰半跪半蹲,荊俊逸圍著浴巾,先把t恤穿上,拍拍蘇景的背,“蘇景,蘇景?行不行了?”
“好難受……”蘇景向後仰身子,“我是不是生病了?”
“想吐是吧。”荊俊逸穿上底褲,“等一下。”
荊俊逸從飲水機接了杯溫水放在床頭櫃,關了大燈開啟電視和床頭燈,換到了深夜新聞,擦乾淨腳,走到蘇景面前。
“沒攔ki灌你酒,是要你記著這次難受,下次別喝。”架起蘇景拖到廁所,一手摟著他脖子護在馬桶上,一手摟著他腹部,“這已經不算多了,你吐吐也好。”
“蘇景我跟你說句實話,我現在看他們覺得特幼稚。”
蘇景微微的掙扎。
“玩了這麼多年了,其實沒什麼意思。”
蘇景腹部很柔軟,一陣一陣的小小的波動。
“世界遠比你想的黑暗,你經歷的不過都是小意思,你有什麼資格把自己弄成這樣。你除了敢和你媽發狠,你還敢跟誰耍橫兒?”
蘇景吐了。
荊俊逸拍拍他的背,“不過也不能怪你,到底你還是個孩子。”
晚上荊俊逸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