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籲,滿面怒容地站在唐忍家別墅的大門外,目光裡的殺氣騰騰。

“去告訴唐忍這小子,就說魏九!

“他來了。”

唐忍微微揚了揚下巴,此時他的神情已經先前那般輕鬆,因為謝問天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些許。

不錯,K是他的男人,也是他的S,他無比愛K,但是卻不能遵守對對方許下的不再為惡的承諾。

他喜歡那種翻雲覆雨的感覺,而要獲得這樣的感覺勢必採取一些不正規的手段,這些手段在K看來都是在做惡。

好不容易等到K去國外見老朋友了,唐忍盤算著利用這段時間趕緊把一直和魏九爭的地盤搶到自己手裡才是。他調查了許久,知道魏九最近喜歡上了一個叫謝問天的調教師,於是他準備兵不血刃地從謝問天處下手,至於魏九的孩子,因為還太小,他不屑對一個小孩子動手。

謝問天很清楚K的脾氣,K是出了名的火爆,但是性格卻十分正直,他對M的態度冷酷而高昂,並不像自己這般和藹可親,然而同時正是因為他如帝王一般的高高在上的姿態,一旦流露出疼惜之意,反倒會更讓M沈淪。

要不然唐忍這樣的人物也不會輕易拜服在K的腳下。

“K知道你做這些的話,我想你會很慘。”

“這個不需要你多嘴。”

謝問天凝望著唐忍漸漸變得不耐煩的目光,明白了對方的弱點所在,他幹著K禁止他做的事,興奮且畏懼。

當魏九穿著一雙破拖鞋,頭髮散亂地衝進來,下身還被陰莖頂頂地高高的時候……謝問天惟願沒有認識這麼個丟臉的家夥,又或者惟願自己沒給他戴那根反倒讓對方更管不住自己的貞操帶。

“小謝!”魏九看到被綁在牆上的謝問天,又看到了對方胸膛上那道鮮紅的鞭痕,一個激動就想衝上去。

隨他進來的保鏢們當然攔住了他。

唐忍慢悠悠地走過來,神態高傲,姿態優雅地比出一個請字,“歡迎九哥來到這裡。”

謝問天也抬頭望向了魏九,對方的眼裡充滿了擔憂,這樣的擔憂,謝問天以前還未曾從魏九的眼裡看到過,這時他看到了,心裡也多了絲觸動。

他原以為自己在魏九的心中不是那麼重要的……

“廢話少說,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放了小謝?!”

魏九知道現在的局勢對自己來說很不妙,他抑制住了自己的憤怒與衝動,緊緊地攥著拳頭,拼命忍耐。

唐忍笑著摸了一下鬢角,回頭看了眼神態鎮定的謝問天,對魏九說道,“我說了C區的地盤拿來交換。”

C區是魏九手裡最入金的一塊地盤,乃至整個周邊地市最富有繁華的商業場所。

當初魏九能搞到這塊地盤付出了許多,有血有汗,許多兄弟都指望著這塊寶地養家餬口。

雖然只是一塊地盤,但是一旦讓了出去,那麼自己的勢力就會從此一蹶不振,甚至就此慢慢被其他的勢力吞併滅亡。

魏九並不是一開始就混黑道的人,他也是慢慢走上這條道的,只可惜,這是一條有去無回的路,除非一無所有地退出,不然就只能站在風口浪尖。

誠然,他迷戀著愛情帶來的溫暖與喜悅,同時卻不想失去自己為之奮鬥了半生的“事業”。

“你的要求太苛刻了。”

魏九壓低了嗓門慢慢地說到,他抬頭撫弄了一下自己散亂的髮型,目光避開了謝問天。

“噢?這麼說九哥你是不願意換回謝先生咯?那你還來什麼?來看戲嗎?”

唐忍誇張而又吃驚地瞪大了眼,他陰森森地笑著,充滿了對魏九的嘲弄。

被綁在一邊的謝問天聽到魏九這麼說,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其實,他心裡還是有那麼些期待的,期待魏九能夠選擇自己。

“那塊地盤我不能給你,不過我可以給別的東西。”

“噢,什麼東西?”唐忍好奇地湊近了魏九,他很想知道恨自己恨的牙癢癢的魏九會拿什麼來換謝問天。

“這個!”

魏九一聲大吼,順勢就勒住了唐忍的脖子,他早就想好了今天無論如何要救出謝問天,至於自己怎麼樣倒是隨便了。

最不花本錢救出謝問天的辦法,自然在唐忍身上。

魏九卯足勁勒住了猝不及防的唐忍,一手摸出了隨身攜帶的短刀,架在唐忍脖子上。

“我拿你換謝問天總行了吧?”

魏九踢在唐忍的膝彎上,喘氣如牛,他冷冷地逡巡著屋子想衝過來的保鏢,握著短刀的手往下壓了壓,唐忍的脖子上立即出現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0.4鮮幣)尋攻記(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三)

“義父,請用茶。”

宣寧偷偷打量著披髮坐在床邊的謝玄衣,奉上了一盞清茶,以往每每宣化盡欲之後都會喝上一盞清茶,也不知是不是以清新的茶水芬芳來洗去自己穢濁的內心。

謝玄衣嗯了一聲,隨手披起月白色的中衣,橫過腰帶鬆鬆地繫住。

謝潛魚現在看上去已經好了許多,雖然對方的神智仍有些不清醒,但是已經不似方才那般躁狂。

只是那根剛發洩完的男根仍不曾疲軟,依舊硬挺地趴在謝潛魚結實的腹上。

謝玄衣喝了一口茶,將茶盅遞了回去,他拉上被子替謝潛魚蓋上之後,這才將方才許諾要還給對方的骨雕繫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將那塊小小的牙白色的骨雕按在謝潛魚心口,自己的心中亦多出番感慨。

人生渺渺,故人難再,滄海已作桑田,而自己竟連自己也做不成。

他曾想做一個能保護好自己兄弟的兄長,到頭來,卻只成為帶給對方傷害的人。

打聽到謝玄衣的屍首就被掩埋在南郊的某處,數名修羅教的教眾挖遍了這附近卻是一無所獲。

正當他們疑心訊息有誤時,一人挖到了一具尚新的棺木,棺木開啟之後,只有一身墨色龍紋的帝王常服,卻無屍骨在內。

眾人面面相覷,收起那件衣物,隨即回去向穆青覆命。

鷹揚國尚黑,墨色龍紋乃是帝王才能用的衣衫花紋,穆青拿著這件龍袍在手中仔細摸了摸,這布料以及這繡工,的確出自皇宮之中。

即便擺在穆青面前的是一具腐爛的屍體或是森森的白骨,他尚能讓對方血肉復生,但是隻是一件衣服,卻是什麼都做不到的。

分明有探得謝玄衣的確就葬在南郊附近,但是挖出的墓穴之中卻只有一具空蕩蕩的棺槨。

難道謝玄衣沒有死?又或是另有蹊蹺。

穆青修眉微蹙,冷漠而俊秀的面容上一抹孤寒掠過,他抱緊了懷中的墨色龍袍,轉動著輪椅來到一面銅鏡之前,望著鏡中消瘦冷酷的自己,喃喃說道,“既然謝玄衣不在棺材裡,那他肯定還留在某個地方。皇宮……說不定他還在皇宮裡,說不定……他還活著。他是毀了我修羅教的大仇人,諸位教眾聽令,勢必查處他的下落,回報於本座。”

整個鷹揚國,除了林木子和少數幾個已被滅口的太監之外,再沒人知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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