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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

聽見齊翌的話，老池表情變得相當複雜，好像在目瞪口呆中又夾雜著一絲絲“原來如此”的釋然，只是他扇形圖的功力不到家，沒能多添上兩筆不同的情緒。

齊翌身子後仰，輕輕吐出一口悶氣，這口氣在他胸膛裡憋很久了，如今終於吐出大半。

“你覺不覺得，詭影從大小上來看，跟小鬼差不多？買小鬼無非求名求利，塞吉是怎麼讓這些人心甘情願掏腰包的？”

“塞吉為了讓他們以為小鬼真實存在，才驅使詭影活動？”

齊翌點頭。

雖然仍不理解具體原理，但至少猜到了詭影團伙驅使這些詭影的最根本動機——他們既然搞養小鬼的生意，自然要讓小鬼的形象深入人心，詭影就起到這樣的作用，讓人以為小鬼真實存在，於是更虔誠的供養。

想明白了這點，伙伕集團的犯罪思路和作案手法變得有跡可循了，也意味著齊翌朝著真相又邁進了堅實的一步。

齊翌繼續往下，翻到張碼頭的照片，張俊正在組織物資登船。

“這……”老池瞪大眼：“張俊他……他居然幫夥夫將屍體送到海上？”

齊翌心情激盪：“想要獲得伙伕的信任做到高層，他不可能一直乾乾淨淨，總要乾點髒活的，就是不知道他究竟參與了多少，涉足有多深。”

下一個檔案是個影片，長達四十多分鐘，拍的是艘漁船，似乎是用針孔攝像頭拍的，畫面不是很清晰穩定，但仍透露出了大量的資訊，包括將死嬰送出去的具體手法，一些明面上掩人耳目用的手續，還有幾個關鍵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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