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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歡一怔，她的郵箱聯絡方式跟企鵝號是一樣的，來星辰的時候她加過學校的群，但是自從現在微信發展這麼普及，學校就算有事也很少會郵件通知。

難道是垃圾廣告？

蘇清歡點開那個用L字母命名的郵件，幾行小字清晰映入眼簾。

——我沒有記過學習筆記，回教室後想了下整理了一些資料給你，這些真題集和考試大綱我已經歸納過重點，明天上午就會有順豐快遞將資料寄到學校，你去查收一下吧。

蘇清歡頓時就愣住，心中湧現出一股莫名的酸澀與感動。

……

那些資料蘇清歡粗略地掃過，每本按五十算，也要大幾百塊，雖然凌學神不缺這麼點錢，可她就這麼心安理得接受似乎也不太好。

“統兒，凌學神的生日是不是下個月的月中啊？我好像在論壇裡看到過有人說過，你說我送個價值相當的生日禮物好不好？”

“隨你，雖然我知道你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人醜還缺錢，但是心意最重要。”

“不打擊我你會死是不是？”

蘇清歡嘔出一口凌霄血，乾脆讓系統233閉麥。

聽說別人家的隨身系統都大方又善良，怎麼自己就碰到這麼一個摳門精？

蘇清歡尋思半晌，腦海中恍惚想起凌亦寒從操場離開時嘴硬的樣子。

這樣一個冷清的人，嘴上說不幫她，其實還是很熱心的。

……

蘇清歡關掉郵件的頁面，唇角的弧度忍不住往上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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