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煙雲時，胯下的慾望比往日裡漲得還要更硬一些。

顧老爺解下腰帶，脫下褲子，把那醜陋的部位對準煙雲，啞聲說，“過來舔。”

煙雲淡冷地瞥了一眼那裡，微微一笑，順從地站起來，半蹲在他身前，伸手握住那東西，一聲也沒吭就毫不猶豫地從那對皺巴巴的卵蛋開始舔起。

時間久了，煙雲的眼簾子闔著，睫毛上下抖動著，很有些支援不住的樣子，到底還是一聲沒吭，也沒敢把那骯髒的東西吐出來。

顧老爺並不知道她這時候在想些什么，他也不大想知道。

他只需要她徹底明白一樁事情：她的命運是早定好了的，泥沼裡的魚一樣，不用白費氣力，死活都掙扎不出去的。

顧老爺抽出了自己的那話兒。

煙雲立即像溺水的人浮出水面一樣抓住機會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

顧老爺笑著問，“你還記不記得，自己的本名叫什么？”

煙雲一怔，小巧的唇有些發腫，鮮紅的唇膏掉了半邊，很狼狽的樣子，她的眼裡有一瞬間的失神，卻還是乖巧地笑道，“名字好像是什么楨？姓我還真忘記了。不過本來也沒什么好記的。我只需要知道自己姓顧，名煙雲就好。不是嗎？”

顧老爺不說話，細細盯住了她的臉。

煙雲的眼睛開始閃爍飄忽起來。

顧老爺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精巧的下巴。

煙雲就如驚弓之鳥般瑟縮了一下子。

第十八章 丹鳳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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