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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也一直在關注著射手連的表現。
他興奮的對身邊的人說:“快看!這麼遠的距離都有這樣的殺傷效率!如果我們能普遍列裝這東西,再把預製彈藥搞定,戰爭的形式都會為之一變!”
安寧說著興奮的扭頭往旁邊看,結果只看到貝爾蒂埃那嚴肅的臉。
他撇了撇嘴,這才想起來現在能分享他喜悅的人不在身邊——貝爾蒂埃一直很有分寸,不會像哥們一樣和他一起高興。
可以說,參謀長一直把距離拿捏得非常到位,始終保持著畢恭畢敬的態度。
這種態度固然沒什麼不對,但確實有些無趣了。
安寧又給自己滿上,一邊繼續欣賞自己寄予重望的精準射手連拿聯軍的工兵刷人頭,一邊尋思著未來該怎麼改進後膛裝彈槍。
首先應該把底火和預製彈藥給搞出來。
可惜安寧學計算機的,對化學的瞭解僅止於高考大綜合程度,手搓底火不現實。
但是安寧知道該讓誰來搓。現在平等先生是他的準岳父,平等先生的門客約等於他的門客。
平等先生可是資助了大化學家拉瓦錫。
真實歷史上的拉瓦錫因為牽扯進了政治和巴黎的稅收問題,最後被送上了斷頭臺。
安寧記得真實歷史上這是1794年的事情,也就是還有一年。
現在要保拉瓦錫完全來得及。
他思考著這些的當兒,貝爾蒂埃忽然喊道:“將軍!”
安寧勐然從走神中醒悟過來,意識回到了戰場上,然後他就看見聯軍士兵頭頂浮橋的橋板,把木板和浮筒當做盾牌,強行向河岸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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