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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竹衣愣了愣，看著她臉上的笑意，嘴唇微微張開，想要回絕，話到唇邊卻又突然止住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一點，她並不是看不出來，但是轉念一想，上次在商家本來想要套出點東西來，但是卻被季牧爵突然的出現攪了局，今天能商嵐衣碰面，對於她而言，也算是一個機會。

“好。”她神使鬼差地回答道。

餐桌前，商竹衣強裝著鎮定，表面上公式般的表情，似乎要拒人於千里之外。

商竹衣偷偷地瞥了一眼，心裡揣摩著要不要率先開口，這種時候問一些問題，似乎好像又太過唐突。

“趙小姐，你小時候是在哪兒長大的呢？”商嵐衣突然開口道。

這樣一個試探性的問題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她輕輕地扯了一下嘴角，“孤兒院，國外的孤兒院。”

商嵐衣皺了皺眉，自己不過只是想要在她的身世上多下點心思，可她的回答完美的總結了她自己追問下去的可能。“趙小姐，真是抱歉，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商竹衣只是微笑，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waiter！”商嵐衣襬了擺手，服務員隨即遞上了一份選單。

“趙小姐，想喝點什麼呢？”商嵐衣把選單推到了她的面前，大方地問道，“這裡的卡布奇諾，不知道趙小姐有沒有興趣試一試。”

奇怪，商嵐衣的表情明明很正常，可在商竹衣看來，卻莫名的多了一分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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