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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說：“確定嗎？”

黛絲點點頭，說：“薩爾瓦託那邊已經傳來了消極，季氏集團三天前倒閉了，因為經濟漏洞，四個億的虧空，直接把季穆爵送了進去，半個月後開庭，坐牢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經濟漏洞嗎……”公爵目光閃了閃，說：“去吧，給薩爾瓦託一點獎勵，他做的很不錯。”

“是，祖父。”

黛絲抬起腳剛準備走，忽然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說：“皮皮諾斯那邊恐怕要幫著季家……”

公爵一笑，擺了擺手，說：“我要的是季家破產，至於季穆爵怎麼樣，也就都無所謂了。”

黛絲實在搞不明白公爵為什麼一定要搞垮季家。

但是她不敢問，公爵不說，那就問不得。

黛絲走後，公爵起身走到書架前，惦著腳尖從最上面的那個格子上面拿下了一本書。

厚厚的書籍已經很久沒人翻閱了，上面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公爵隨手從桌子上面扯了一張紙巾仔細的將它擦拭乾淨。

上面顯現出來義大利文，翻譯中文是善與惡三個字。

他翻開書籍，一股陳舊的味道鑽進公爵的鼻腔，一張泛黃的照片夾在書籍中間。

公爵長滿老繭的指腹摩挲著照片，輕輕的說：“後悔了嗎？當初那麼對我。”

偌大的屋子裡面沒有人迴應他，只剩下他一個人看著那張老舊的照片。

伊朗，公館。

薩爾瓦託看著卸妝之後露出清秀面容的克拉克，目光中隱藏不住的讚賞，說：“你做的非常棒，克拉克，果真從不會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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