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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東望一聽，瞬間就感覺豁然開朗，是啊。

還是體制內的人看得清，朝廷重不重視，看什麼？

看嘴巴麼？當然是看級別、看待遇、看權力啊。

而這三樣武學院一樣不缺啊，尤其是把武學院院長兼職武安局客卿局長作為定製，這態度就更明顯了。

至於說五年太短，畢業出來的都是低階武者，這還真是自己的偏見，哪個頂級武者不是這麼一路走過來的，也就他楊東望是個外掛，沒有親身經歷，才會不自覺的露出對低階武者的輕視來。

這可要不得。。。以後要注意，連薛文竹都能看出來的事，那別人。。。

至於說什麼是為他人作嫁衣裳，這也是不可避免的，自己不可能每個學生都手把手的教，那就怪不得別人，會去另尋出路嘛。

其實以前不也一樣？自己辛辛苦苦培養的本科生跟了別的導師讀研究生。

或許自己一直擔心的是心血白費吧，畢竟現在制度下的無論是研究生、還是博士生，最後跟導師的關係都是很隨緣的。但科學上的師徒也就那樣，倒還好，但武道上不一樣吧。

也許這才是自己一直思考的，就說自己沒有那麼狹隘的嘛。。。呵呵，原來自己內心一直不想收徒也是這樣。。。這倒是個問題。

想開了的楊東望一陣輕笑，引得薛文竹頻頻回頭，她也沒想到自己隨口亂說一通居然給老闆幫了大忙。。。雖然她不知道的是，他們最後想到的可能都不是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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