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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張小書會進行一番為難的思索，不曾想，他竟然秒回答了問題。

“舒雅。”

“？本美少女比不上她？”

顧婉清瞪大眼。

“你這輩子，不會選擇我了吧？那很明顯只剩一個答案的選項，做出選擇很簡單吧？”張小書平靜道。

“...”

顧婉清沉默了。

接著，嘀咕了句“好像...也是。”

張小書平靜的嘬著奶茶。

問出這問題，是想幹嘛？

有何意義？

人啊，往往不會說沒有意義的話的。

就算是朋友交流中，再平淡無聊的言語，也是為了緩和場面的尷尬...

都有意義的...

...

一小杯奶茶很快就下了肚。

時間晚了。

兩人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路道上燈火通明，卻已不再有方才的擁擠人潮了。

冷清的道路上，燈光拉長著顧婉清與張小書的影子...

兩個人站的很近，可拉長的影子看去，又好像隔著某些過不去的距離...

影子是能在不同角度的燈光下，重合的，能靠近的。

可那佇立著的街燈，是不會變化的...

走過一處橋。

張小書與顧婉清，看到了河邊站著的兩個人影。

“剛才店裡吵架的情侶。”顧婉清提醒。

“我沒近視。”張小書面無表情。

“嘿，我跟你說，你未來戴了個大大眼鏡，可醜了！”

“...今天開始，我好好愛護視力。”

兩人不約而同，停下了腳步。

“他們現在和好了？”張小書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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