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的錯覺，因為唐季凃和剛剛在他面前的人兩個人實在相差太大。

面對剛剛的那個男人，西格菲爾只覺得有一種全世界的空氣都被他搶走了的感覺，他甚至是連呼吸都沒辦法做到。

面前的唐季凃雖然還是那張臉，可此刻的他卻是委屈巴巴的，一副他要是敢說一個‘走’字他就立刻會難過給他看的委屈表情。

“你要走？”唐季塗眼眶紅彤彤的。

“我在問你話，你剛剛是怎麼回事？”西格菲爾回過神來，他抬手捏了捏面前唐季凃的臉頰。

被捏了臉，唐季塗卻沒有還手，只是緊緊地抓住西格菲爾。他都抓住西格菲爾了，西格菲爾就不許走了，這麼想著他又用力了一些，把西格菲爾抓得更緊了。

“我又不是自己想要忘掉你的，我都沒有想要忘掉你……”唐季塗越說越委屈，如果可以不忘掉他怎麼會去忘掉呢？

“誰跟你說之前的事情了？”說起之前的事情，西格菲爾兩隻眼睛瞪大，變得兇巴巴，“我在問你你是恢復記憶了嗎？”

被兇，唐季凃趕忙點了點頭。

“恢復了多少？”西格菲爾還有一種在夢中的感覺。

其實剛剛他都已經猜到，唐季塗會變成那樣大概是因為他恢復了所有的記憶，只不過這個‘所有’到底有多少，大概沒人清楚。

“唔……”唐季塗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有些不願意的放開了一隻抓住西格菲爾衣服的手，把它舉了起來，用拇指和食指在西格菲爾面前比了一個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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